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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道:“沒事吧,可撞疼了沒有?”

“好疼。”方雲書委屈道:“你說要保護我,卻又動手打我,你說話不算數。”

“你不胡鬧我又怎麼會跟你動手。”

方雲書絲毫不以為意:“這哪裡是胡鬧呢,都說我們是一家人了,總不能只是名義上的吧,沒有一點實質關係怎麼成一家人呢。”

一面說一面湊上前去想親吻梅凌霜的嘴唇,梅凌霜扭頭躲開了,正色道:“雲書,你夠了,我接受不了這個,你別逼我。”

就不信你也接受不了杏子對你這樣,方雲書心中不悅,卻又不好說破,不高興地坐在一旁生悶氣。

還沒停下半刻,又玩心打發,將梅凌霜按到在床,嬉笑道:“接受不了我們就換一種玩法吧。”

說著伸手去撓梅凌霜的脖子、咯吱窩、腰肢,梅凌霜先是強忍著,後來笑得喘不過氣來,又不敢強行掙扎傷到方雲書。

一時間房間裡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作者有話要說:

☆、醉花閣

林文杏雖不常在方雲書面前晃悠,可一顆心全都系在方雲書那兒了,大清早地聽見笑聲穿牆而來,不禁疑惑二人因何發笑,梅凌霜那等古板之人,究竟在笑什麼。

循聲而去,一推門就見梅凌霜衣衫不整地被壓在方雲書身下,猶咯咯地笑個不停,目睹此情此景,林文杏如被雷劈,這種雙重背叛的滋味不可言喻,幾乎站立不穩,重重地撞在門框上。

二人聽聞響動,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朝門外看去,看到林文杏不禁都有些發怔。

林文杏一時看看梅凌霜又看看方雲書,忽然淚如雨下:“你們……都騙我。”

林文杏嗚咽著一路跑開了,梅凌霜推開方雲書翻身而起,才要去追,卻扶住了床杆定住了身形,看著林文杏遠去的方向發起呆來。

“快去追呀。”方雲書不解道。

梅凌霜輕嘆一聲:“她更希望你去追她吧?”

“我才不去。”方雲書撅著嘴道:“我不攔著你去,可你也別叫我去。”

梅凌霜不言語,她自是不會要求方雲書好好待杏子,而杏子又不肯接受她的善意,這種無力感叫人十分難受。

林文杏徹底絕望了,她總覺得方雲書那不善拒絕的善意背後還是留有期望的,再或者,至少梅凌霜是她永遠的依靠。誰知,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竟是如此脆弱,院裡的姐妹說的沒錯,人總歸是靠不住的,還是手中的錢最踏實。

林文杏一面哭,一面收拾衣服,饒是她再這麼欺騙自己也敵不過眼前的事實了。

收著收著竟翻出一件男子的長衫來,林文杏先是愣了一下,才想起這是居仙山上那位護參的老太太託她稍的物什,一回來倒拋在了腦後,林文杏並不想失信於人,想著再厚顏待在這兒也沒意思,不如先離了這兒,再尋去處,一時間也不知去哪兒,乍一瞧見這衣服,便打定主意,先去江城送衣服,餘下的再做打算。

梅方二人各懷心事,直到晚膳時間,林文杏也沒有出現,著丫頭去請,卻道她並不在房間,找遍了整個山莊也不見人影,梅凌霜急了,翻身上馬就奔了出去。

方雲書急得直叫:“你去哪兒找,我跟你一起去,等等我。”

待追出山莊外,早已不見了梅凌霜的身影,就知道杏子是你的命,方雲書酸溜溜地想,可林文杏不見了,她亦不能安心,依舊進了城四處找尋。

眼見天就黑了下來,依舊沒有林文杏的蹤影,她會去哪兒呢,方雲書想了半天忽然想到,林文杏曾是醉花閣的姑娘,這是她與外界唯一的關聯,她無處可去,會不會又回醉花閣去了。

想到這兒便直奔醉花閣而去,醉花閣的老闆娘依舊濃妝豔抹,站在門口熱情地招呼過客,見到方雲書,臉上掛著習慣性的笑容招呼道:“姑娘又來了?”

方雲書四下看了看,確定是跟自己打招呼才道:“是啊,你這兒人來人往,虧你還記得我,真不愧是開門迎客的。”

老闆娘嫵媚地一笑:“我這門前的過客每日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像姑娘這樣的女客,二十年來也是頭一遭,哪裡能不記得。姑娘今兒是來找傅公子呢,還是來逛逛的?”

聽到老闆娘提傅新翰,方雲書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徑自走進了廳堂裡,指著林文杏的畫像問道:“你們這兒的杏花姑娘可曾回來過?”

老闆娘搖著扇子輕佻地一笑:“從醉花閣出去的漢子沒有不回來的道理,但是從醉花閣出去的女子就沒有回來的道理了,這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