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展雲翔把手裡的借據收好,起身準備去蕭家。
“二少爺剛剛回來桐城,不如讓天堯跟著一起去吧,蕭家的事情天堯還是比較熟悉的。”紀管家的聲音在展雲翔身後想起。
說這話他也是有私心的,大少爺會不會來還難說,二少爺又開始管理展家的產業,紀天堯跟著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如果到時候能入了展雲翔的眼,地位又豈是現在能比的。就算大少爺回來也沒事,有他在,天堯怎會出事。
不得不說紀管家打得好算盤,展家的人都知道紀天虹喜歡大少爺,還得大夫人喜愛,他又是展祖望的心腹,如果再把紀天堯送到二少爺身邊,這樣無論最後誰得勢,紀家也不會衰落。紀管家心裡很清楚,論寵愛,二少爺比不得大少爺得寵;論手段二少爺甩了大少爺不知道幾條街,這也是他不明確表態的原因。
溫柔看了展雲翔一眼,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紀管家的算計,果然是經營多年的老狐狸,她在心裡冷笑。一方面讓兒子在人前露臉,爭取在展雲翔身邊留下個好印象;另一方面他一定是知道蕭家不到對付,萬一事情出了意外,也有展雲翔在前面擔著。
回憶著展雲翔在電視裡的悲劇,溫柔冰冷的心微微的疼,那個意氣風發的人啊,不知道給多少人背了黑鍋。可惜如今有她在,她是不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的。
溫柔的變化谷玉農感覺到了,展雲翔也有所察覺,他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人兒,怎麼轉眼就悲傷起來。儘管那悲傷只是轉瞬即逝,他還是能感覺出其中的憤怒悲涼。
看來他還是不瞭解她啊,展雲翔心想。不過現在也不是詢問的時候,展雲翔只是把她的不對勁兒記在了心裡,只等著有時間跟韓錦文打聽。
展雲翔最終還是沒有拒絕紀管家的提議,帶著紀天堯和溫柔、谷玉農一起離開。要不是紀管家開口,他都要忘記這輩子的他是不知道寄傲山莊的,也差點露餡。
“二少爺,要不要叫上馬隊的兄弟,您不知道別看蕭遠山是個讀書人,他可是一點道理也不講,好話都能讓他講出歪理來。”稱呼展雲翔二少爺紀天堯還是有些彆扭的,儘管心裡不願意他面上也不會表現出來。
展雲翔出去上軍校讀書,紀天堯並沒有跟著而是在家幫著父親跑腿。都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這話也不假,展雲飛展雲翔不再,紀天堯隱隱成了展家的代表,打著展家的旗號幹了不少事情,特別是還建立了一個馬隊。
“馬隊?”展雲翔嘴裡輕聲說著,沒想到他人走了,馬隊還是建立起來了。不知道今生的“展夜梟”會是誰?
紀天堯眉飛色舞的給展雲翔介紹著馬隊的情況。跟上輩子一樣,馬隊裡的都是桐城的混混,主要就是嚇唬嚇唬桐城的百姓。要說真正的壞事,那倒是沒見幹過,就這名聲也是不好。
“噗,拜託,我們是去要債,又不是去搶劫,要馬隊幹什麼,不是趕著讓人說雲翔仗勢欺人嘛。”因為對紀管家和紀天虹印象不好,溫柔對紀天堯一直不冷不熱,這會兒說起話來也是不客氣。
她真不知道紀天堯是真傻還是故意的,他們明明是正義的一方,他偏要往壞了去做。難道就這麼想著把雲翔的名聲壞掉?
☆、做戲(倒V)
紀天堯撓撓頭,不解的看了一眼溫柔,隨後看向展雲翔。他也只是好意提醒,不明白怎麼就成了壞事,不過看展雲翔沒有說什麼,他知趣的沒有多問,嘴裡也不再說馬隊的事情。
一個人偽裝的再像也有露餡的時候,最能看出人內心的便是眼睛。讓溫柔詫異的是從紀天堯眼睛裡她看到的是迷惑不解,而不是被看穿後的尷尬不甘心。
沒想到紀家也是個奇葩家族,老的是成了精的狐狸,女兒是個腦殘淚包,兒子目前看著倒是正常沒多大心機。有意思,溫柔手指不自覺的摸摸腰間,那裡是她在杭州找人做的鞭子。
谷玉農看著溫柔的動作身子不自在的一抖,每次溫柔有這個動作就表示有人要倒黴。不管是誰,只要不是他就好,谷玉農在心裡摸摸為此人祈禱三秒鐘,然後不著痕跡的遠離溫柔幾步。
谷玉農的小動作自認沒人發覺,其實除了紀天堯,展雲翔和溫柔都發現了。展雲翔也聽說過溫柔曾經拿鞭子抽人的事蹟,他倒是不覺得過分,誰讓他上輩子就是抽人的祖宗,只是一個女孩子能有一手漂亮的鞭法,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實際上,在知道溫柔有一手漂亮鞭法的時候,展雲翔還見獵心喜的去比試過,讓他鬱悶的是他一個大男人在溫柔的鞭子下僅僅撐了十幾分鍾。不過展雲翔也知道溫柔嬌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