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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繞出來,對他淡淡說道:“歸雲院近日有些冷清,希望沒有怠慢了公子。”

季華鳶沒有說話,眼光卻是繞過了雲寄死死地盯在雲七身上,許久,才緩緩開口:“這位的面相看起來倒是很熟。”

雲寄聞言並不著慌,只是淡然落座,輕聲道:“前幾日我帶雲七去品槐閣樓閒坐,看來是被公子瞧見了。”

季華鳶一挑眉:“你倒認得爽快,那日我並未看清你的臉,卻看見了你身後這位。雲公子,敢問您不好好在王府裡養尊處優,去那品槐閣樓做什麼?”

雲寄聞言並不著慌,只是淡笑道:“華鳶公子不必多心,那日跟上我主僕二人的不僅有您,還有翟墨。那是我與北堂王鬧了些矛盾,早就和王爺說清了。”

季華鳶倒真的是不知道這一碼子事,聽了也是一愣,只得說道:“看來,這事我真的是多此一言了。”

雲寄佔了上風,只是坐在椅子上淡笑,不再說話。季華鳶看對面的人悠然自得地品著茶,一臉的風輕雲淡,心中也是嘲他小家子氣,低眉一笑,張口吐出一個名字:“晏存繼。”

作者有話要說:

☆、誰的心計(二)

季華鳶看對面的人悠然自得地品著茶,一臉的風輕雲淡,心中也是嘲他小家子氣,低眉一笑,張口吐出一個名字:“晏存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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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寄手中拿著的茶蓋叮的一聲磕在茶杯上,整個人愣了片刻,鎮定下心神,緩緩道:“公子語出何意?”

“你我都很清楚,那日茶樓裡,還有晏存繼。”

“這我倒真是不知道,不是說西亭王子還要十天半月才能到帝都嗎?”雲寄裝傻問道,面上真可謂是滴水不漏。季華鳶心知他故意,也不點破,只是輕聲一笑,道:“是啊,只是那朝堂上的訊息,又有哪一條是千真萬確了的。”他說著從身後一摸,取出那枚白珊瑚簪子,在雲寄眼前一晃,果然見雲寄瞬間變了臉色,滿意道:“看您臉色,必是認得此物了。”

雲寄冷下臉,沉聲道:“既然你我都已心知肚明,又何必如此繞彎子。華鳶公子,殿下早就告訴我這白珊瑚簪子在你這裡,叫我不要招惹你。如今既是你先來招惹我了,有事不妨直言。”

“痛快!”季華鳶拊掌稱快,看著雲寄淡漠的臉色,笑道:“雲公子果然好風度。難怪北堂朝與你萍水相逢,卻對你百般維護。”

“北堂朝一顆心全系在了你心上,你又何必出言挖苦。”

“我這可不是挖苦。”季華鳶眯著眼,言語中微微帶了些酸味:“你也不必看輕了自己,北堂朝當年重傷遇上你,心裡怕是當真存了些許情分的。”

雲寄聞言只是淡淡笑幾聲,不接話。季華鳶眸光一閃,又道:“雲公子既是晏存繼的人,想必一定知道我與你家殿下前幾日京郊遇刺之事了。”

“殿下與我說了,你二人有驚無險。”

“噢?”華鳶聲調微微上挑,繼續道:“那雲公子應該也知道,我才同晏存繼死裡逃生,幾乎是轉瞬又不小心攪入刺殺北堂朝的局中。”

雲寄低聲笑了:“華鳶公子,你不正是靠著這一出,才名正言順地搬回了北堂王府嗎?”

季華鳶被他暗指耍手段,也不生氣,只是坦率地點點頭:“你說得沒錯,但這不是重點。我想問的是——”他說著慢慢踱近了雲寄身邊,俯下身,呼吸與雲寄近在咫尺,緩緩道:“那夥刺客,是不是你的人。”

雲寄眸中一炸,抬頭對上季華鳶洞察一切的眼睛,低聲道:“公子何出此言!”

季華鳶不答只笑,卻是抬頭看著雲七,緩緩張口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家主子,已經是存了反心了!”

這邊雲寄不待雲七反應,霍地站起身來,厲聲喝道:“季華鳶!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什麼?”季華鳶大笑一聲,上前兩步直逼得雲寄後退抵到椅子前,季華鳶嘴角挑起,一條一條厲聲數道:“你若是不存反心,怎麼會索要白珊瑚那招搖的東西給秋雨來治傷,你是存了心的讓北堂朝疑秋雨來!你若是不存反心,怎麼會下死令刺殺晏存繼,不能得手後又假裝刺殺北堂朝,故意把晏存繼在帝都的事透出去。你若是不存反心,又怎麼會放縱你的悅陽錢莊越做越大,他晏存繼覺得你死心塌地,卻不知道,你這是故意惹北堂朝戒備呢!”季華鳶說著,目光對上雲寄驚慌的臉龐,邪魅一笑:“兩次刺殺,無論是那日對晏存繼的狠手,還是對北堂朝的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