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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在拳頭揮過來的一瞬間,許念和林雨的手同時拉住了林決。林決被拽得連退幾步,被他們兩人嚴嚴實實的護在身後。

林決失笑,林雨這樣也就算了,許念這樣算什麼,他還沒到需要她保護的地步吧?

指虎大漢顯然武功不弱,許念和林雨兩人堪堪能跟他打個平手,那人似乎有些惱羞成怒,下手愈發狠厲起來。碗大的拳頭帶著陰風呼嘯著奔著許唸的臉而來,林決看得著急,隨手撿起架上的刀,狠狠刺到指虎大漢的肩上,然後把許念扯到身後。大漢肩頭一歪拳頭堪堪擦過林決的前胸,劃破了好幾層衣料。

“叮——”

一聲鐵器和石板撞擊的清脆聲音忽的響起,林決臉色一變,趕緊伸手去撈,沒想到東西已經被那大漢奪了過去。

“原來真在你這兒。”

打成一團的幾個人紛紛停下手,齊齊的跑過來。“這是,這難道是……”鄺淵盯著那大漢手裡的東西,神情忽的嚴肅起來。

大漢捂住肩頭,飛身往外跑去,被吳葉樸一聲令下攔在屋裡。吳葉樸緊緊盯著大漢手裡的玄鐵烏龜,眼裡放出了奇異的光芒,一步步走向他,臉上露出沉迷的笑:“就是這個嗎?原來竟是這個樣子?”

紅衣女子卻不待吳葉樸走過去,先上前跟大漢動起手來,令符動作間又掉在地上,林雨慌忙上前去搶,忽的門外傳來一聲輕咳,絕刀門的人紛紛讓開道,一襲青袍慢慢地飄進屋來。那人身子瘦弱,走幾步就要休息片刻,臉上帶著一方暗銀色的面具,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全身只有一雙蒼白的手露在外面。

即便如此,那一身青袍和暗銀的面具還是叫人移不開眼睛,彷彿是竹葉清風、淡雲微卷一般清逸出塵,屋裡的人都不自覺的停了手,吳葉樸也驚醒過來,訕訕的站在一邊,半跪下去稱道:

“三爺。”

面具男子一手微抬,示意吳葉樸起來,忽的又在他面前頓住,彎腰去撿那個龜形令符。吳葉樸知道他身子弱,趕緊撿了令符遞到他手上,他一隻手拿不住,就用兩隻手捧著,細細端詳了起來。

饒是先前對他多有鄙夷的紅衣女子,此刻也不禁屏住呼吸,不敢說話,視線緊緊粘在他的手上。

“呵,”忽的面具下傳來一聲輕笑,他把令符遞給吳葉樸,緩緩地走進屋裡。屋外響起腳步聲,面具男子頭也沒回的說道:“讓他進來吧,我們一起來的。”

屋外的人拱手道謝,急匆匆地進屋,終於見到了鄺淵,小聲驚呼道:“師父,你真在這兒!”

竟然是大師兄!許念激動得簡直要叫出聲,看來大師兄是一直跟著師父的,這才能找過來,沒想到現在還能相見。

鄺淵毫不意外,招招手把際之叫到身邊,小聲說道:“你怎麼跟那人認識的?”

“我——”

“那東西是誰的?”好不容易走到椅子邊的面具男子忽的出聲問道。他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叫人聽不出他的情緒。

指虎大漢肩頭還在滲血,惡狠狠地望著林決道:“當然是這小子。”

一雙眼隔著面具打量了林決一番,男子站起身緩緩往裡間走,依舊是淡淡的說道:“跟我進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答辯完辣!!要畢業辣!!

☆、脾氣

林決和“三爺”在裡間密談,那個令符也被他們帶進去了,紅衣女子好幾次想進去探聽,都被吳葉樸攔了下來。

許念呆呆地望著地上,半天不出聲。鄺淵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腦袋:“怎麼了?見到師父不高興嘛?你知道你丟了師父多著急嘛,怎麼見著師父一點兒也不熱情?”

許念被拍得直點頭,忽的回過身問鄺淵道:“師父,官家真的是為了那個令符殺了我爹嗎?”

鄺淵一滯,左右張望道:“誒?際之呢?我還沒問他怎麼跟那個面具人碰上的呢。”

“師父,”許念揪住鄺淵的袖子,猛扯一下道:“我都知道了,你別裝了。”

鄺淵無奈笑道:“你都知道什麼呀,別瞎說了,小孩兒事情想多了頭髮要變白的。”

許念也不氣,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道:“我都知道了,我爹殺了季葵英,官家以為他拿走了令符,所以猜忌他、懷疑他,可剛才那個東西我從小到大壓根兒就沒見過,我總覺得我爹不會幹出這樣的事兒,你說我爹藏那玩意幹什麼呢?”

鄺淵騰身坐在許念身旁的茶几上,拍了拍許唸的肩膀,嘆道:“你爹做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官家信不信他,要是兩個人離了心,那什麼事兒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