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衛子藉著混亂,將霍承歡拉到一邊幾步飛速小聲說道,“承歡姐姐,一時半會兒我也和你解釋不清楚,不過這個鄭公公橫得很,你且先忍忍吧。”
霍承歡皺著眉,拍了拍他,“你和我說說到底是什麼事?為何鄭公公一來便要搜我的屋子?”
小衛子看了看鄭公公的方向,確定鄭公公沒有注意他的舉動才又說道,“主子子那日醉酒回去後丟了塊玉佩,本來主子也沒說什麼,不知鄭公公怎麼知道了,說是有人偷了玉佩,偏要查出個所以然來。”
霍承歡不解,“可是,你剛剛不是說,五皇子的玉佩是丟了的嗎?鄭公公為何要說是被人偷的?”
小衛子有些不贊同地說,“鄭公公偏說,從主子身上剩下的繩子來看,那繩子是被人動過手腳的,不像是主子自己弄掉的。”
“那五皇子也就信了?由著鄭公公這樣……?”霍承歡看了看四周,還是沒說出“胡作非為”四個字。
小衛子輕輕冷哼一聲,“這個鄭公公一向仗著自己看著主子從小長大的,有時候喜歡替主子做決定。主子沒阻止他不過是覺得這是不可能的,等他什麼都找不到的時候,看他怎麼收場吧。”
話音剛落,霍承歡剛想點頭贊同,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小太監聲音,“公公,找到了!”
那手裡捧著的,赫然是一塊玉佩。這塊玉佩,霍承歡還是眼熟的,她幾次見過劉竟帶在身上,可是現在怎麼會在她這裡被找到?難道是劉竟上次無意中落下了?
“竟然就在這小宮女的櫃子裡。”那小太監又補充道。
這下霍承歡更摸不著頭腦了,這塊玉佩是什麼時候在她櫃子裡的?為何她從來不知道?按理說,即便是劉竟在她屋子裡落下了玉佩,也該是落在桌子下、床邊這樣的地方,怎麼也不會跑到櫃子裡去啊。
小衛子剛剛彷彿是說……鄭公公說有人偷了劉竟的玉佩所以才會來搜查?那現在從她這裡搜出了這塊玉佩,是不是要說是她偷了劉竟的玉佩?
重點在,這塊玉佩是怎麼在她這裡的?
霍承歡腦子正亂糟糟地想著,忽然反應過來,劉竟已經沒有在意自己的玉佩了,鄭公公一口咬定是有人偷了,還要搜查,便徑直來了她這裡,緊接著她這裡便被搜出了一塊玉佩,哪裡會有這麼巧的事?很明顯是有人設計好了要故意栽贓陷害她的。
只是誰會做這樣的事情?這也做又是為了什麼呢?
☆、救美
身體一陣冷一陣熱的,後背上一瞬間就出了薄薄一層汗,內襯的衣服也黏在了背上。
這段時間以來,似乎經常出現這樣的感覺,基本都是在本別人召見或者是詢問什麼問題的時候。
腦子裡一下子充斥進了很多東西,甚至一瞬間,很多其他不相干的問題也一下子湧進了腦袋裡,比如秦始皇為什麼要統一六國呢?項王為什麼一定要在烏江自刎呢?聖上劉詢到底是不是喜歡劉欽多過劉姡�兀苛�毆賾謖飪橛衽宓拇嬖詰奈侍猓�廡┒�鞫薊炻業刈�牛��顏�瞿源�甲�危�
混亂中又好像抓住了什麼重點,似乎看到一閃的光,可是隻有一瞬,然後便消失了,剩下的又都是冗雜的思緒。
“正是這塊玉佩。”鄭公公接過小太監遞過去的東西略略看了一眼,便眯起了眼睛盯著面前的小宮女,“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能讓她說什麼呢?不管說什麼,這鄭公公都不會仔細聽的,只是會一口咬定了是她做的。
以前她總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只要把一切說出來弄清楚事實就好了,經歷了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她開始漸漸明白,有的時候再怎麼說恐怕都是沒用的。
霍承歡何嘗不明白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說什麼也不會讓鄭公公信服,卻還是不死心地說道道,“奴婢不知道這塊玉佩為何會出現在奴婢的櫃子裡,也不明白公公為何要判定一定是有人偷了五皇子的玉佩。”
“這個嗎,”鄭公公掂了掂手裡的玉佩,正好使玉佩上繩子的部分對著霍承歡,“若玉佩是不慎掉落的,這上面的繩子的斷處不會是整整齊齊的,好似被人用刀割斷了的一樣。”
果然,那拴著玉佩的繩子是直接被割斷的樣子。
可是誰又知道這是誰做的呢?恐怕這個問題只有鄭公公知道答案吧。
霍承歡這麼想著,卻還是很肯定道,“公公說,這繩子像是被人割斷的,大可以搜一下奴婢的屋子,奴婢這裡是根本不會有刀這樣的東西的。”
“有沒有,咱家怎麼知道呢?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