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眼前這個女人早就已經把他弄瘋了,他憑什麼要受這些;
嚴若涵似乎意識到什麼,馬上變得怯弱,不敢直視他的雙眼,兩人之間似乎順便有了一層若隱若現的防護罩,使得他們的氣氛變得緊迫,就連呼吸都好難過。
“我不想知道。”嚴若涵道;
“是不想,還是不敢。”他看穿了她的窘迫,也知道這是最好的一個攻破她心絃的機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想逃,隨便去哪裡都好,可被逼著,只能後退,退無可退之後,她始終還是被逼到了牆角;
他靠近她,近到兩人之間只有半個拳頭的大小,大概,從菊池鎮客棧裡當著嘯龍的面吻下她的那天開始,就註定了他與她之間的糾纏,用手脫起她的下巴,如果不這樣她又會側頭,他需要走進她的眼中:
“要不是這個笨女人,一切都不會生,所以,需不需要賞賜她一把‘劍’自殺用?”
只覺得他下手好重,她的下巴很痛,脖子很酸,他就像個支架一樣,把她死死的固定住,她寸步也移不了:
“放開我,很痛。”雙手試圖推開他,反而被他一隻手就給捉住了;
第二卷 英雄美人戲江湖 第五章 趁早
沒有燈火……月光也顯得唏噓……
他半身隱在黑暗裡,叫人看不清,唯一能看清楚的只有那雙眼神,——深邃、透亮,彷彿在漆黑的夜裡,只要追尋著他的目光便什麼也不用怕。
嚴若涵望著這深邃的的眼睛……有種情緒在蠱惑她;
曾幾何時,她變得如此輕易被他蠱惑?如此輕易就妥協他的命令……
尹孤魂,尹孤魂這個名字在她心裡究竟佔據了多少分量?
這感覺,突如其來而且毫無徵兆……
“不放。”他有些孩子氣的霸道回答;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不許你在為了任何事跟我吵,不許你在想著從我身邊離開,不許你喜歡上別人。”
他始終天真,以為可以就這天荒地老;
“你憑什麼?尹孤魂,你太霸道了,你是我什麼人?”
“我……”她的一句話徹底讓他沒話可說;
趁著他瞬間一怔,嚴若涵抽回被牽制的雙手,推開他托住下巴的手,抽身從他的包圍中走了出來;
太可笑了不是嗎?她算是誰?他們之間毫無關係,即便外人眼中她是他的妾,那也僅是如此,她沒有權利要求他什麼,而他亦是如此;
沒有約束她便是自由的,有了自由,她會變的瀟灑,即便始終有一天,他漸漸將她忘了,她也會快樂的接受;
既然她料到將來會有這麼一天,倒不如兩個人避一避,讓她不再對尹孤魂有任何的幻想,讓時間沖淡一切,讓一切煙消雲散。
“你不是我的什麼人沒有資格命令我。你應該好好想想舞寧的事,如果讓舞大哥知道這件事,他不會放過你。”
尹孤魂怔怔的愣著,卻也駁不出一句話,——他們之間能怎麼樣?這是他恍然明白的一個想法;
嚴若涵知道從這裡走不遠就可以回到自己房間,所以她走了——
她本來就不屬於這個朝代;根本沒資格要求這個時空給她什麼……
而她絕不知道,他跟尹孤魂之間糾葛竟然從今夜有了徹底的變化。他對她的感情將會變成一根刺,刺痛了自己,也刺痛了所有人;
而這一切,碰巧了就被這思閣的主人給看在了眼底。
原以為一切就這樣會結束了,可偏偏事與願違的成了一切混亂的開始;
說起這思閣的主人,就不得不說起武林中上一輩的恩恩怨怨,仔細看上去著蝶舞山莊的建築古老的很,可想而知這家族的歷史與輝煌。
當年的蝶舞山莊莊主舞炎與暗月堡老堡主尹熊在江湖中並稱雙雄,尹熊霸者東都洛陽城池,而舞炎霸者西京長安,天下武林盡歸兩者,中間以萬盛酒樓作為分界點;
但當時武林比現在要太平的多,兩霸主都只安於現狀並未有野心吞沒江湖,因此相安無事,直到凌倉宮的快崛起才打破了這一切;
暗月堡的堡主一心想過風平浪靜的日子,於是趁著妻子臨盆之際宣告天下金盆洗手,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事;
而蝶舞山莊的莊主舞炎為了研究對抗凌倉宮的一種奇特武功卻忽然失蹤,從此音訊全無。他失蹤之後這蝶舞山莊卻也變了樣子,傳說舞炎的書屋鬧鬼,這位老莊主經常化作白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