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拓跋熠也不避諱什麼,隨即朝內室招了招手,“靳人麒,過來拜見謙郡王。”
靳人麒沒同拓跋煒打過照面,只遠遠地見過幾次,這是他第一次正面見到這位五王爺,遂行一跪拜大禮道:“小人靳人麒,給謙郡王請安。”
“起來吧。”拓跋煒微微抬手,“你且下去吧,本王和四哥兄弟之間說話,不喜歡有外人。”
“是。”靳人麒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待到靳人麒走遠了,拓跋熠才把拓跋煒讓進房裡,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不過一個下人而已,你何必有這麼大敵意?”
“四哥。”拓跋煒也不客氣,袍擺一掀便坐下來,“算著日子都快七夕了,端午的事你還生我的氣嗎?對了,不知道四哥你今年七夕要陪哪位四嫂啊?”
話讓拓跋煒這樣一說,拓跋熠登時便沒了氣。兩兄弟從小玩到大,哪有什麼隔夜仇的?端午宴會的事他縱然生氣,可這都過去小兩個月了,再如何他是也生不起這氣了。
拓跋煒還不罷休,續道:“今年你新納了珈藍四嫂,七夕是不是要陪她過?”
“你有完沒完?”拓跋熠伸出了拳頭。
拓跋煒忙用扇子護住頭面,躺倒在椅子上,連聲求饒:“四哥手下留情。”
拓跋熠收了拳頭,笑道:“我是沒說你那柄破扇子了,看你整日在面前晃著也沒什麼風,這夏天裡我都替你嫌熱。”
“我的扇子怎麼了?”拓跋煒像護著什麼寶貝似的將扇子抱在懷裡,“我的扇子是我自己畫的,就樂意隨身帶著,怎樣?你從小就對我這扇子有意見,我卻還沒挑你的理!”
拓跋熠踱了幾步,撩起袍擺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你若是想喝茶就自己倒,我也不招呼你了。我可是從小看著你從四不像一直畫到臻於化境的,也不知你整日這吟詩作對,琴棋書畫都有什麼用。小時候都住在宮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現下也封王立府這麼多年了,你自己拳腳又不行,也從不著意訓練府中親衛,你說,這要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