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正在被警署的那些混蛋搜查的人具體有什麼事。如果只是想談談我那可愛的女兒的話,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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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其他的公事,那我不僅不會告訴你——而且會想幫密魯菲奧雷搭把手,讓彭格列早日垮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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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守大人您這種古板的東方人可能不會清楚,但是老湯姆我可是很明白的。要是你最開始就是因為找我有事——或者是因為其他能透過她而達成的事情而找上她的,那恭喜你,你已經成功地得罪了一名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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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湯姆象徵性地拍了拍手掌,零星的掌聲一下下地彷彿拍進了雲雀恭彌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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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老湯姆告訴古板沒情調的雲守大人一句真理吧——不要帶有其他目的而接近任何一名女性,否則等她們發現後會有更可怕的報復手段在等著你。如果有女人明知你的目的卻無所動,那種人不是傻就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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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罵了自家女兒一句卻全然不知的老湯姆,從他坐不習慣的榻榻米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雲雀恭彌打了聲招呼,朝草壁哲矢站著的門外抬腳走了出去——乾淨利落的行事風格跟白晝簡直是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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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你們的雲守大人總是那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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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途中,老湯姆突然問了草壁一個問題。後者一愣,回想了一下雲雀恭彌剛剛的表情,仔細想想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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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去年彭格列的勢力範圍被密魯菲奧雷強行割佔後,恭先生的心情就一直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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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醒來後,眼前的一切十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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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在陌生的環境中恢復意識了。她坐起身,揉了揉還處於昏睡狀態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掂了掂蓋在自己身上一層薄薄的毛毯,再往周圍簡陋的木屋環境中看了一圈——對於自己現在處在什麼情況中,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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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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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搓了搓有點兒發凍的臉頰,輕輕地撥出一口氣。從眼前出現的白霧中可以看出現在的確還在冬季,看來她並沒有丟掉小半年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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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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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倒不如說她真的有忘記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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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一愣,旋即摸了摸有些生疼的胸口部位,仔細琢磨起這個問題。她好像是被什麼人突然襲擊了之後就暈了過去,從胸口的傷還沒痊癒就能看得出來,現在距離她被襲擊根本就沒有過去多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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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她應該沒有醒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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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陳舊的木桌上望去,雖然木桌已經帶上了代表歲月年代的道道劃痕,卻被擦得十分乾淨。上方擺放著她的隨身物品,例如匣子,還有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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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順順頭髮,走到了那兩個匣子旁邊。她的衣服已經不知道被誰換了一身,但是她並沒有在周圍看見她原本穿的那身衣服——也不知道究竟是幫她換衣服的人覺得她的衣服太便宜,還是她的衣服太破,就直接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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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琢磨著幫她包紮傷口的人究竟是誰的時候,木屋門外傳出了重重的腳步聲——還沒等白晝反應過來,木門就被一把推開,旋即走進來的是那位據說是回密魯菲奧雷找救兵的慄發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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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白晝聯想到什麼,從他身後出現了一個絕對不應該跟他呆在一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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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巴利安的高層人員,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那個白髮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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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很可惜的,跟這個慄發帥哥一樣,白晝至今都不知道、也沒有想要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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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魯菲奧雷的人會跟巴利安走在一起,這點真的很讓人不可思議。白晝從桌上撈起匣子的動作一頓,平靜的目光落在推門而入的這兩人身上,旋即淡定地繼續拿起自己的匣子,揣進了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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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才問道:“我是被密魯菲奧雷的人誤傷了,還是被彭格列的人誤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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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很重要,關係到她接下來該向誰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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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明白了她問這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