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晝?”對方一愣,緊接著馬上回答,“對啊對啊,她原來叫這個名字嘛?對了,這個是昨天我收到的那個雲雀恭彌給我寫的郵件,可以當通行證嘛?”
草壁哲矢受到了驚嚇——他從來沒想過原來恭先生還有這樣一個筆友。
驚嚇歸驚嚇,過了這麼久話題也算是有進展了,他想了想不久前的事情,繼續問道:“湯姆?傑利先生?”
“不,是湯姆?傑瑞。”
中年男子認真地糾正。
作者有話要說: ?(●—●)?
☆、十一
不管他究竟叫湯姆?傑利還是湯姆?傑瑞,總之就是那個經常被白晝掛在口邊的“隔壁的混賬老湯姆”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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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明明在白晝口中他是隔壁的,在老湯姆口中他卻變成了父親——這點令草壁哲矢有點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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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草壁哲矢點點頭,“我去問問恭先生——不過,會面請求很可能會被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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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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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湯姆輕佻地揮揮手,舉止之中的確有著白晝的影子——不對,應該是白晝有他的模子。
?
X
?
茶室之內——
?
茶室的佈局與西西里島的那座宅子並無不同,只是上方少了一個寫著狂妄自大的話語的牌匾——那個牌匾此時正在雲雀恭彌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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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旁擺著磨好的墨,手中握著毛筆,眼前的白紙上已經寫上了一個大字。準備寫第二個字的動作沒有因為眼前突然闖入的老湯姆而有任何動搖。
?
是的,突然闖入——他跟白晝有著十分相似的行事風格,雖然草壁哲矢讓他稍微等一等,但一等草壁哲矢離開,他就自己七拐八拐,憑著詢問路過的傭人而找到了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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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粗魯地一把推開紙門,感興趣地打量了一圈周圍的景象,最後坐在了雲雀恭彌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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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除了一開始推門而入的時候抬眸掃了他一眼外,就再也沒有分給他任何注意力。不甘寂寞的老湯姆瞅著他寫完了第三個字,才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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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方面而言,他比白晝更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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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東方的書法能讓人平復心情——就目前看來還是有點道理的,看著彭格列雲守大人寫字,大叔我滿腔怒火都弱了不少。嘛,雖然完全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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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湯姆瞅著那三個方方正正的字型,仔細到彷彿看得懂他寫了些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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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守大人雖然跟彭格列一直都沒怎麼聯絡,但是在這種彭格列的危機時候,還是有為彭格列操心的吧。聽說你從亞洲那邊飛過來就是為了幫彭格列搭把手,也因為這事兒,心情低空了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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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湯姆將視線移了上來,彷彿講到了正事——卻又漫無目的地談論著。他摸摸下巴,看著不為所動的雲雀恭彌,偶爾瞟到他似有停頓的手腕,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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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其實我是從收到你的訊息後才開始調查你最近的行蹤的——畢竟我那離家出走好幾年的女兒突然跟一個背景這麼大的男人走這麼近,當父親的總會感覺,她被什麼壞男人欺騙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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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女兒啊——其實是別人交給我養的——她是那種不管遇到什麼都無所謂的型別。因為不管被騙了被罵了還是被賣了,真正受到傷害的是她那時的身份的原主人。她是被拋棄的孩子,根本就沒有能給她身份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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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恭彌寫完最後一個字,放下了筆。沒有打斷老湯姆念念叨叨的自言自語,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認真傾聽,還是根本就視他如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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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毫無責任感的人,甚至因為見過太多因為承擔責任而落得悲慘下場的人,而變得害怕這東西。——哦,我的意思是,就算她真的對什麼東西感興趣——例如交朋友或者找情人——也有可能會因為牽扯出的一系列責任而止步不前。因為對她而言——我們也不能否定——她現在的生活是最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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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湯姆絮絮叨叨講了這麼多,除了白晝外幾乎也沒有講什麼其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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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雲守大人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