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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聽到千裕無辜的聲音:“小櫻不是說你脖子上有個傷痕嗎?在哪裡?”

他一時覺得尷尬,終於放開了她,卻見她瞪圓了眼睛:“難道在穿著衣服看不見的地方?”

千裕梗著脖子使小性子的模樣讓佐助忍不住伸手去揉她的頭髮,警告似的說了一句:“不許吵架聽見沒有。”

千裕誤會了他的意思,微微張著嘴,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你真的在她面前脫衣服了。”

佐助無奈,拉了拉自己的衣領把那個咒印展示給她看:“在這邊。”

千裕湊過頭去看,一個封印裡有一個三溝玉的圖案,她微涼的手指輕輕觸了上去,卻只感覺到一片平和,是因為和佐助本身的狀態相呼應嗎?

佐助頗為揶揄地看了她一眼:“我都不知道你這麼能吵架啊,就因為這個也能和我置氣。”

千裕一怔,不好意思地偏過頭去:“我就是不講道理;自私自利又愛算計,忍術還差,對幻術完全沒有抵擋能力……”

她嘮嘮叨叨了許久,這個時候才發現兩個人離得太近了,微微一抬頭卻感覺到少年的氣息迅速覆蓋過來,最終感覺到額頭上一片柔軟和帶著溼潤的試探。

“千裕。”

“嗯?”

她僵在原地半晌不敢動彈,過了許久才不好意思地大叫起來:“宇智波佐助,你你你……你六歲的時候就仗著年紀小耍流氓,你現在居然……”

佐助忽然笑出了聲,握著她的肩膀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臉上的神情十分可疑,臉頰上的緋紅更加可疑,聲音卻是一片溫柔:“不一樣,剛才我是真的想親你。”

他們兩人坐在樹枝上,雙腿在半空中搖搖晃晃,許久都沒有說話,因為剛才那個略微有些越舉的親吻,兩人的臉上都有些發熱。

“你怎麼回來了?”

在中忍考試的林中殺掉了自己的同期,怎麼看也像是早有預謀的行為。

“湯忍村不歡迎我。”千裕苦笑了一下,忽然就想起了我愛羅,她一度不理解什麼樣的人才會焦慮到無法入睡,直到親身體會到無數個會被風聲驚醒的夜晚。

察覺到她臉上的苦澀,以及明顯帶有拒絕意味的回答,佐助不再追問,到是千裕,笑了笑說道:“這次來木葉的路上,倒是聽到了很多關於你的傳聞。”

佐助背後一僵,卻又很快放下了戒備,千裕把他細微的動作收進眼底,繼續說道:“你可是盛名在外,那些錢多到發閒的大名,開了一個地下賭局,大把大把地砸錢買你贏得本次中忍考試第一名……”她忽然嘟起嘴,一本正經地模仿那些有錢人的腔調:“木葉此屆畢業生第一名,雖然只是個下忍卻已經掌握了很多高階忍術,他可是宇智波一族!”

她的聲音落到了最後幾個字上,看到佐助臉上浮現出小小囂張的神色,千裕不禁失笑。

她以為時間帶走了一切,帶走了她熟悉的那個人,然而那個為宇智波一族而自豪高傲的少年,他只是長大了。

但是,那有什麼關係,她也在陪他一起長大。

“我其實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你。”

“什麼?”

她看得出佐助的神色有些緊張,知道他們兩之間的雷區在哪,卻聽佐助徐徐說道:“其實,再見到你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會因為你當年的離開感到慶幸。”

她那顆跌宕起伏的心,終於緩緩落下,站在望不見底的溝壑兩邊的人,想要搭一座橋,走到對方身邊。

那些從鳴人那裡聽來的無關緊要的邊角料,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佐助,鼬當年,為什要那麼做。”

聽到那個被一直避而不談的名字,兩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他說,為了證明自己的器量。”

佐助回答這句話的時候語調沒有絲毫的起伏,似乎沒有任何情緒,“那個男人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他對我說,現在的我不足以衡量他的器量,等我有了和他一樣的眼睛,再去找他。”

千裕安靜地聽著,一言不發,儘管心裡覺得荒謬至極,卻也沒多做評論。

不會死有一次指著她哇哇大叫,說,什麼叫少年老成,你這就叫做少年老成。

然而少年老成的她,終究是年少,對於這樣的事,根本無力開解。

“我對媽媽的印象很模糊了,”千裕說道:“我回到湯忍村,是去參加她的葬禮,我站在棺材旁邊,看著裡面躺著的那個陌生女人,甚至哭不出來。”

千裕的手指在樹幹上輕輕摩擦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