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地點點頭,張牙舞爪的樹枝上傳來蝙蝠拍動翅膀的聲音,被佐助牽著的手一下子收緊,這時候聽到佐助的一聲嘆息,頭頂上被一隻溫熱的手揉亂了頭髮,隨後被放開了手,失去了溺水的浮木,千裕立刻慌亂地抬起頭,卻立刻雙腿騰空,被佐助一下子背了起來。
身體失去平衡,千裕立刻伸手去環住佐助的脖頸。
有風從耳邊褪去,她伏在那個年輕的背上,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下,似乎比剛才緊張兮兮的時候更快了。
作者有話要說: 糾結了好幾天,我終於要開始虐狗了
心疼自己,一邊吃土一邊碼字,連狗糧都吃不起。
咦,是不是用iOS晉江APP的朋友看不到更新啊,我去看了一眼,好像只有作者有話說唉
☆、醉貓
“到了。”耳邊響起一個輕柔的聲音,溫柔地彷彿一碰就碎。
千裕睜開眼,輕巧地從佐助背上跳了下來,落在了樹枝上。
夜風撫亂了她的頭髮,她伸手把飛揚的髮絲撥到一邊,眼前猝不及防地出現大片燈火,璀璨得如同一條纏繞在沉沉樹影間的項鍊。
林中怎麼會有這樣華麗的景緻,縱橫交錯的樹枝之間被點起小小的燭火,一個個錯落有致地映照出一整片光亮,靜謐的森林彷彿因為這道流光連時間都禁止了,甚至夜風都顯得格外安靜沉穩。
她往前邁了一步,盯著這一片燭火傻笑,佐助的呼吸就在身畔,輕聲問她:“還記得嗎?那年冬天,我在這裡獵到了一隻兔妖。”
她一下子笑出聲來,眼底卻有淚花閃過。
她用力點了點頭,生怕對方看不到的樣子,又急忙歪頭看向他的方向,卻發現他也正看著她,目光珍重。
他伸出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按得很用力,對她說道:“你,鳴人那個傢伙……”
佐助有些慌亂,連個完整的句子都講不清楚,他撓了撓後腦勺,表情有些彆扭和不甘心,似乎因為什麼異樣的情緒,臉在燭光之中被照映地通紅。
千裕這才好好打量他的容顏,忽然就笑了,小時候那個愛鬧彆扭孩子氣的傢伙,如今居然長得這麼這麼地好看,那雙深深望著她的眼睛,像是晴朗夜空下的大海,揉進了靜謐濃暗的夜色,還倒映出幾粒渺遠的星光。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在食指和中指就要碰到他的時候,忽然停住了動作,好像被燭火迷住的神智忽然間迴歸,驚醒一般地睜大了眼睛。
佐助似乎也預感到了她的動作,原本傾向她的身子漸漸站直,抓著她雙肩的手也放了下來插回口袋裡,兩個人靜默了許久,千裕伸出去的手就這樣將在原處,不知該如何是好。
佐助看她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他,表情裡滿是小心翼翼。
他嘆了口氣,伸手抓住她那隻僵在原地的手腕,輕輕一帶,把她收進了懷裡,雙手環過她在她背上拍了拍,似乎在安慰一個受到驚嚇的孩子。
千裕還沒反應過來,呼吸間將他身上好聞的味道都深深地吸進了胸口,那個懷抱溫暖且柔軟,她卻全身僵硬,像是一塊冰冷的木頭疙瘩。
“不要這麼小心翼翼,”佐助安撫她道:“真正小心翼翼的人是我,一想到當年你忽然失蹤,就覺得備受煎熬,明明在見到你的時候恨不得把積蓄已久的一腔怒火都發在你身上,還是強壓著冷淡不理你,可是你跑到我家門口,我就忽然前因後果都不想問了,帶著你跑過大半個村子,只想要給你看,你看,這麼多年,我依然還是很想念那隻兔妖。”
明明佐助的語氣很溫柔,千裕卻感覺他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她無法想象這些話從佐助的口中說出來,原來那些折磨她的忽視和冷淡,背後還有這樣的情緒。
她慢慢彎起嘴角,在樹枝上小心翼翼維持著的擁抱讓她的脖子用力得有些發騰,她挺起僵直的背一邊說道:“好啦好啦,抱過了,你和鳴人扯平了。”
聽她的語氣,就像在安撫一個胡攪蠻纏的小孩子,佐助登時更加火大,卻捨不得懷裡的溫暖,一時間騎虎難下,望著遠處皎潔的月亮,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你……那再抱一會兒,你抱了鳴人很久。”
前面那句話滿是溫柔,後面這句卻帶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千裕環抱著他的手微微收緊,問道:“好了嗎?”
佐助語氣平靜地回答:“比這個還要久。”
千裕失笑,在佐助的脖頸處蹭了蹭,佐助立刻僵直了腰,他以為懷抱裡的女孩在撒嬌,不禁將她抱得更緊了些,過了一會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