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是因為無話可說,她卻是因為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在夕陽的最後一點餘暉收入地平線時,千裕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被吹僵了。
佐助站起身來,她慌張地問:“你去哪啊?”
“給你撿柴燒火。”
佐助沒好氣地回答她,她像是被貓叼走了舌頭,心裡泛起一陣溫暖的甜。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崩潰,我電腦壞了,東西全沒了……於是我很開心地想,還好我備份了,但是!我的隨身碟不見了……
我最近忙成狗了,沒有辦法回覆你們的所有評論啦,等我閒下來的時候再一一回復
☆、外村人
千裕杵著下巴盤腿坐在火堆旁,忽然悠悠地說:“初代火影是木葉之火,所以把周圍的一切都照出了陰影。”
對她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佐助沉默以對,只聽她停頓了半天,忽然說:“可是隻有成為了火影,才能為宇智波一族……正名。”
她用著一個自己不太熟悉的詞語,也不知道用法對不對。
“佐助,”她笑得像是一隻壞心眼的狐狸,“我們來搞砸這部話劇吧。”
在她繪聲繪色地描繪下,佐助最終接受了她的提議,他們倆決定讓佐助去演火影,而千裕,則扮演突然出現的宇智波一族首領,劇本上沒有,那就自己編劇本。
在聽完千裕的計劃以後,佐助看著她,歎為觀止:“千裕,你是不是經常編瞎話。”
不然為什麼這麼輕車熟路。
千裕白了他一眼,驕傲的說:“這叫成熟。”
因為大人總騙他們,大人騙他們不按時睡覺會被怪物吃掉,大人騙他們和鳴人玩會倒大黴,大人騙他們木葉建立之初沒有宇智波。
他們倆開心地謀劃著,設想著他們出乎意料的表演給觀眾帶來的反應。
至於這樣做會引發什麼後果,他們從來沒有考慮過。
小孩子目光難以深遠,但是原本純潔而珍貴的集體歸屬感,早就因為原本那份有失公允劇本而□□弄變形了。
晚上回家以後佐助就去拜託鼬給他寫一份明天競選的競選詞,全家人知道這件事後都很開心,鼬看了千裕一眼,給了她一個贊同的眼神,她讓笑容綻放到最大弧度,笑眯眯的眉眼眯成了一條縫,擋住了所有恐懼的情緒。
她忽然意識到,這件事情結束以後,她會不會被鼬掃地出門。
我說讓佐助競選飾演初代火影,我沒有說謊,我只是把話說了一半……
她不住地安慰自己,後知後覺的恐懼都快把她湮沒了。
她那顆惴惴不安的心一直到第二天才得以平復,她在學校門口遇到了鳴人,對方頂著兩個黑眼圈和沒有梳理的雞窩頭,一臉倦意地向她問好。
“哈哈,”她指著鳴人的黑眼圈幸災樂禍,“你好像我愛羅。”
“我愛羅是誰?”原本在和別人交談的佐助不知怎麼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忽然□□話來。
千裕被嚇了一跳,在對方眼神的逼問下結結巴巴地回答:“就是……之前某個寄宿家庭的小孩子。”
佐助像是聽到了什麼滿意的答案,點了點頭又轉過身去繼續剛才的交談。
鳴人勉力支撐著眼皮,一邊含含糊糊地對千裕說:“我昨天想了一晚……”
千裕拍了拍鳴人的肩:“你打起精神。”發現完全沒有效果,她頓了頓手上的動作,忽然湊到鳴人耳邊大吼了一聲:“喂!”
鳴人被她一下子驚醒了,剛才要說什麼全忘了,如臨大敵地睜大眼睛看著千裕。
陸陸續續要入場了,千裕朝鳴人豎起大拇指,“加油,你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然後飛快地朝等著她的佐助的方向跑去。
鳴人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忽然哭喪著臉咬牙切齒地說:“茈神千裕!你把我一會兒要說什麼全嚇忘了!”
鳴人最終還是憑藉本能想起了他的第一句臺詞——“我叫漩渦鳴人,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臺下爆發了排山倒海的鬨笑聲,有些人笑得尤其誇張,前仰後合,千裕看著他,忽然覺得金髮的鳴人此刻熠熠生輝,臺下那些不善意的,充滿嘲諷的笑聲,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堅定。
那個時候她就覺得,鳴人未必會成為火影,但是一定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人。
鳴人在上面支支吾吾,抓耳撓腮蹦蹦跳跳,下面的笑聲越來越大,幾乎要把他的聲音湮沒了,有人已經開始喝倒彩,噓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