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結果。
其實我早就該這樣做的,可是我怕對方拒絕,我怕自己沒有那麼大的面子。
畢竟席家黑白兩道通吃啊。
我讓阮景去訂了機票,明天我就要回國,我不能再躲避什麼。
蘇傾年的事我要問清楚,如若週六六的孩子是他的,我會離婚。
如若他有精神出軌,我也會離婚。
其實無論什麼,我都會離婚的。
我現在不心痛,我經歷了這麼多磨難的事,我的心越發的堅硬了。
回美國的這一天算一個好日子,聽說蘇州和蘇易已經被扣押在監獄。
僅僅不過一天的時間而已,席家就有能力做到如此的地步。
席家總裁是京城黑道上屈指可數的人物,在政界很少有人敢碰他。
果然壞人需要一個比他們還要壞的人來處理才行,這樣很直接。
而就在我回北京的那一天,我在機場碰見了週六六,她正送她的父親離開。
她轉身之際看見我,忽而明媚的笑道:“我認識你,你是顧希嫂子對不對。”
我是認不出來她的,這些都是一旁的阮景告訴我的。
而她這聲顧希嫂子叫的莫名其妙的,我直接忽視他,和阮景繞過她離開。
她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道:“咦,傾年哥哥沒有說嫂子脾氣這麼壞啊。”
傾年哥哥叫的真親熱啊。
而再一次見到週六六的時候,是隔天晚上宋家的宴會上面。
宋家公司成立三十年週年,京城有名望和地位的家族都被邀請了。
那時候週六六在蘇傾年的身邊像個小麻雀一樣,一直喋喋不休的同他說話,而蘇傾年保持沉默,目光看著我。
有件事,我沒有說,我的視線漸漸地模糊,很多事都是靠阮景處理的。
所以看著蘇傾年的時候,我的眼裡是沒有深刻的色彩的,甚至有時候只有一個大概的輪廓,如若不是戴著耳機。
如若身邊一直跟著的不是阮景,我恐怕在他們面前會變得毫無尊嚴。
我的身體已經經不起折騰,我的視網膜已經陪著我走不下去了。
阮景一直勸我,說等等,會有新的視網膜,做一次手術就好了。
可是哪有那麼容易?
我坐在角落的沙發裡沉默不語,我怕我一動就會暴露出我自己。
而蘇傾年也坐在這角落裡,他剛剛將週六六趕走了,趕到另一邊去玩了。
可是……有必要嗎?
而且週六六一直一口一個嫂子的喊我,讓我聽起來真膈應。
不是想處理我嗎?
沉默太久,蘇傾年終究忍不住的說:“顧希,和我回家好嗎?孩子們很想你,週六六的事我可以解釋的。”
我未曾言語,低著頭玩著手上的手機,即使我看不到上面的內容。
坐在這裡很久,直到面前突然過來了一個人,阮景說是席家總裁。
席家總裁的嗓音依舊很冷,但是他肯和你說話,就是代表給你的尊敬。
他說:“顧總,蘇易已經進了監獄,我也吩咐過這京裡的人,律師、檢察官、政界的人都不會幫他們脫獄。”
我感激的看著他,阮景點了點我的肩膀,我重新偏轉了一個方向笑著說:“席總,這麼久以來都謝謝你。”
“下次有事直接通知。”
席家總裁說了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我明白他的話,顧家他是管到底了。
等到他離開以後,蘇傾年才有些嘲笑的說:“我計劃很久的事,都不如別人一句話的事。顧希,到最後這些都是你做的,你和他怎麼認識的?而我總是不能保護自己的妻子,我莫名覺得自己活的很失敗。”
蘇傾年沒有失敗,甚至很優秀,只是席家總裁的身份不一樣。
黑道的人和正經的商人是不一樣的。
我沒有理會他這句話,而是阮景放下一份檔案在他面前,就扶著我離開了。
聽阮景說,現在蘇家的頤元在半個月前已經完全的落在蘇傾年的手裡了。
也就是說蘇易和蘇州的財路已經被蘇傾年親手斷掉了。
如若我猜的沒錯,他下一步就是送蘇易進監獄,而不是蘇州。
畢竟蘇州是他的父親,他最多奪了他的權力,讓他在家裡養老。
但是他剛剛並未責怪我。
蘇傾年說過,我想做的他就一步一步的幫我做,甚至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