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會招認得清楚。所以,我也有你的把柄,不怕你翻天。你好好做你的賢德后妃,保兩國相安無事,我也不願意與你結怨過甚;你若要弄出什麼么蛾子來,我也只好撕破臉皮,比一比誰怕誰了。”
皇甫道嬋氣得打顫兒,卻又什麼駁斥的話都說不出來。原來,男人真要作惡、有心算計,就不是區區大話能夠制伏的了。
楊寄最後道:“其他主意你也不用多想了。我要嫁你,也不是鬼鬼祟祟地嫁。送往建鄴的奏本,以及宣告天下的報喜文書,我都發出去了,都不怕人知道。”他壓低了些聲音,帶著笑意:“我不怕任何人知道!兩邊,我都做好準備了!”
沈沅的嫁衣,稍稍一改,就穿在了皇甫道嬋的身上,她還沒有完全休養好,臉色蒼白,嘴唇和腮上用了好多胭脂,才恢復了紅潤,卻也顯得紅得發木。到了黃河邊,楊寄親自把她送上接親的樓船,尚有閒心和接親的北燕使臣開開玩笑:“楊寄之妻封做公主,金尊玉貴的,叫你們陛下好好待她。天下人俱知我聽了你們陛下的話,自己的老婆都捨得送人了。你們陛下既然不吝接受他人之妻,想必那是真愛啊!一定別辜負了!”
“楊寄!”皇甫道嬋用團扇遮著面孔,厲聲在屏風後頭喝道。
楊寄忙躬身一揖:“我多言了!望公主日後念兩國和親之情,永結兩氏之好、兩國之好!”
北燕使臣看了看樓船外頭,清清喉嚨說:“我們陛下說了,怕又細作混進來,除卻身邊跟的貼身侍女,其餘全不不用跟過去。到了皇宮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