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黑石內浮出點點浮光,不知何時梧千雙已將宴無臺壓在身下,解了自己的衣衫,坦然而對。黑色波紋浮現在她的肌膚上,漸漸形成柔軟的觸手變作實體,繞著宴無臺的左臂似有生命般慢慢往衣袖內探索。觸手起先冰冷,觸到宴無臺的體溫之後也有了溫度,變得更加溫柔,就像是梧千雙的吻……
宴無臺自然知道巫門一族*之時和它族完全不同,這些黑色的觸手如同梧千雙的情…欲,她越是情…欲高漲,觸手就越多。
……
舌尖在她帶著血腥味的唇上一掃,已經有些凝固的血塊被融化,讓兩人的唇染上了相同的氣味。再一次深吻時,舌輕易地頂開宴無臺的雙齒,尋覓她含羞帶怯的軟舌,翻攪、糾纏、難捨難分。
口內被堵著,她的觸手如同無數雙手,好不客氣地刺激她身體所有的敏感處,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宴無臺害怕這樣的梧千雙,害怕在歡愉時能控制她所有的梧千雙。
梧千雙想讓她難耐,她就難耐;想讓她失聲,她就失聲;想讓她何時去往快樂巔峰,她也只能唯命是從。
☆、第58章 血戰一場再逃
傳聞中,與巫門一族雙修是件體力活,因巫門一族雙修*時日頗為漫長,且相當古怪。
雖傳聞如是,但真正能和巫門一族雙修之人少之又少,誰也不知和巫門雙修究竟有多奇妙。
宴無臺心中的尷尬難有人體會……
*時長由梧千雙衍伸出的觸手多寡決定。她越是情緒高漲,觸手自然越多。每個觸手都是她的分…身,作為歡喜佛的宴無臺自是要一一討好。
這一場雙修方才開始。
祈連山頂上修了處十分廣闊的平臺,平日裡多是用於祭祀與各慶典儀式,今夜聚集了一眾靈狐族年輕力壯的戰士們,幾個為首的年輕小將手持火把英姿勃發地昂首向地位崇高的阿姆與五位長老行狐族軍禮。阿姆手裡拄著木杖向前一步,對著戰士們道:“瞧見我們靈狐族的小子們十分出息,阿姆心裡很是安慰,咱們靈狐一族避世不出已久,原是求個清淨。卻叫人以為我們靈狐一族已經落魄到人人可欺的地步了。如今他們巫門一族趁著族長閉關修行的時候欺上我祈連山來,小子們可敢一戰?”
靈狐戰士們齊聲高喊:“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阿姆滿意地點頭,手中木杖往前一推,浮空中木杖上的層層樹皮脫落,露出隱藏其中通體墨綠的法杖本來面目,這法杖乃是昔年女媧補天時所遺留的五彩石煉成,曾經與青丘國一戰時力退青丘兩萬精兵,使得青丘國百里焦土一片,寸草不生。若非當年阿姆一時不察中了青丘九尾狐的計策,結果後方靈狐將士們過千沼潭時折損大半,而後青丘十萬雄師碾壓而來更是難敵,只能避退祈連山。
如今法杖重見天日,引得祈連山地動山搖,黑雲蔽月,只能看到幽幽火光沿著山路曲折而下。
阿姆催動法杖,迸出一道耀目強光,五位長老在她身後布成半圓,合力向法杖輸送妖力,法杖光芒極盛耀眼,將幻境內的半個夜空照亮,祈連山的封印被開啟,整個幻境都跟著震顫。
被這股極強妖力逼迫的梧玉樓攜著假面等人在夜空中現身,一頭紅髮被風吹的恣意揚起,手持虹姬居高臨下地看著靈狐族人冷笑道:“我巫門一向與諸位井水不犯河水,此番也是為尋舍妹才不請自來,諸位如此大動干戈豈非傷了兩族和氣?”
原本晃眼的強光被收起,天幕上不時有細小閃電掠過。阿姆將法杖握入手中,一身靛青布衣也換做昔日征戰時的金甲銀盔,猩紅披風被獵獵狂風吹的揚起,她冷眼橫了梧玉樓一眼,哼道:“丫頭片子不過幾萬歲的年紀,就如此目無尊長,說你們巫門向來不將旁族放在眼裡倒真算不得冤枉。小娘你來我祈連山尋你妹妹本算不得什麼大事,卻如何敢傷我族人,盜我靈狐一族的至寶?!”
梧玉樓本不願此行再多生事端,是以在現身之時便先服了個軟,卻不想這狐族老嫗言辭之中毫不客氣便罷了,竟將熾元丹一事也賴在自己頭上。梧玉樓原本皺起的眉頭平展舒緩開來,下巴輕抬帶了絲嘲弄地笑道:“你們靈狐一族雖然匿藏得好,巫門的人進的來旁的阿貓阿狗也一樣進的來,尊駕如何就斷定是我巫門中人行此惡事?我倒是想給你們靈狐一族幾分薄面,卻不想你們靈狐族真是從老到幼的不識抬舉。”
平臺之上那些年輕的小將們卻是聽不下去了,叫囂著要阿姆下令好滅了巫門這些張狂之徒。更有沉不住氣的小將朝著梧玉樓射出一記冥火箭,浮著幽碧火光的箭矢被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