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回國,那麼找到自己的住處,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原以為剛剛的一幕就這樣到此為止,就在向晚鬆下一口氣時,她的身體忽然飄起,回神時,薄巡已經抱著她朝臥室走去。
“薄巡你幹什麼?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利這麼對我!”向晚開始對他拳打腳踢,大聲喧嚷。
男人充耳不聞,雙手一鬆,向晚狠狠的掉在了床上,一陣頭暈目眩中,巨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好似要將剛剛的‘未遂’進行到底。
“你這樣我會恨你”向晚知道扛不過他,所以並沒有動多大的手腳,而是採用言語攻擊。
“你已經恨了我六年了不是嗎?我不在乎今晚”薄巡一邊吻,一邊回答。
“既然已經過了六年,我們之間早就沒有聯絡了”
“在法律上,我們依然是夫妻,我們現在做的是夫妻義務,更是合法的”
向晚知道說不過他,當她成功夠到檯燈開關時“啪”溫和的光線傾瀉而下,薄巡的動作隨之停了下來,身下的她已經幾乎裸露在自己面前,如此一幕,更是讓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是這麼對她這麼痴迷,以至於除了她,他誰都不想要。
他知道向晚無力抵抗,於是拋開剛剛的粗魯,只想溫柔的與她一夜共眠,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吹,他知道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向晚只覺渾身一陣酥麻,雙手下意識的揪緊了床單。
“向晚,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薄巡親暱的語氣,如同麻藥一樣,讓向晚頓時耳底轟鳴,被他‘迷惑’中,忘記了反抗。
薄巡的手掌一路下延,撫摸上她的小腹,在那潤滑的肌膚上,薄巡的掌心探索到了一些不尋常,他凝神看去,一道長長的刀疤深深刺到了他的神經,他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女人在剖婦產的時候才會留下的特殊刀疤,縫合的線跡如此的鮮明。
他又看了看向晚,這會的眼神已經變成了濃濃的質問,還有一絲絲的淡到不易察覺的憤怒。
只是向晚不明他此等表情從何而來,為此狐疑時,薄巡已經縱身而起,並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臥室,然後便是大廳摔門聲,他生氣了?向晚還是不明所以。
當她起身整理衣衫時,她才有所覺悟,手掌不自覺撫上平坦的小腹,向晚突然覺得一陣心酸,明明已經沒有關係了,說好的要拋開一切,可為什麼他的一記眼神就能將她一切的努力都瓦解,到頭來,還會因為他的想法而自取煩惱。
向晚十分煩躁的抱頭髮洩了一會,這時家裡電話響了起來,來到客廳電話剛剛拿起,彼端便迫不及待的發出甜美呼喚:“媽媽”
聽見女兒的聲音,向晚一身的疲憊,一肚子的煩惱都頓時間化為烏有,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海蒂,是不是想媽媽了?”
“是的,艾米也很想你”艾米是向晚在美國找的保姆,但,她們的關係不像在中國,主僕區別明顯,向晚當她是還朋友,如同當年的秦離一樣。
“那你這些天乖不乖?”
“我一直都很怪,我要是不乖,艾米早就跟我開戰了”
向晚不禁笑了笑:“海蒂,能不能把電話給艾米,媽媽有些話要跟她說”
“好的,媽媽”
沉默之後,再次傳來便是成熟的女性聲。
“嗨咯,親愛的露西,你最近還好嗎?”艾米的普通說的很流利,但,並不是很純正。
露西是向晚在美國慣用的英文名,可以說,很少有人知道她的中文名,因為那時她甚至覺得名字都帶著憂傷。
“我很好,我不在的這些天,海蒂就拜託給你了,下個星期就是她的體檢日,我已經跟詹姆斯先生說好了,你到時定好準確的時間就可以了”
“你放心,交給我”
“謝謝”
“露西我現在正在做早餐,沒辦法跟你多說,有機會再聊,拜拜”
“拜拜,艾米”
掛了電話,向晚突然覺得一個人的夜格外的孤單,很懷念在美國和海蒂的日子,這輩子她很慶幸有海蒂這個女兒,雖然才五歲,但是卻有驚人的洞察能力,學會察言觀色,學會在什麼情況下該說什麼樣的話,女兒就是向晚的開心果,如果沒有她,向晚會覺得在美國的日子猶如地牢一般的煎熬。
恆封建設的會議室內,公關部經理翻開檔案,開始講述今天會議中其中一項。
“由於我們公司是第一次跨界影視行業,而且開山之作已經在籌劃中,劇中的女一號人選,我們推薦趙允兒,趙允兒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