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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回他的身邊,伸手,仰著下巴道:“你兒子的蛋糕是我買單的,380塊”下句又糾正道:“不,400”

薄巡一陣無奈,只好乖乖拿出錢包,還沒焐熱就被向晚一手搶了過去,然後毫無客氣的拿走了四張,賭氣成分的將錢包砸到薄巡的懷中,踩著高跟鞋瀟灑的離去。

由於走的太快,腳下突然一崴,向晚暗罵自己一句,還不忘轉身看著薄巡是何等的表情,果然,他在嘲笑自己,嘴上掛著濃濃的‘惡’笑。

回到家,向晚整個人不好的倒進了沙發裡,懷中抱著抱枕充愣了起來,她的耳邊一直盤旋著堂堂口中的‘爸比’,叫的那麼的可愛,那麼的令人羨慕。

‘孩子是你的丈夫,薄巡的’秦離這句,逆過時光衝擊著她的耳膜。

她永遠忘不掉秦離說這句話時的表情,還有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以至於一眼就相信了她說的,她每個字都猶如刺青,刻入了向晚的面板,帶著這個疤痛了那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傷口結痂,為什麼當初的痛又返回身心。

她不得不相信,有些事情越想忘記,越是清晰。

深嘆一口氣,向晚閉了閉眸,不願多想,起身進了浴室,想借住水的溫度洗褪深埋的記憶。

由於工作上的事,向晚在公司出入的比較勤,每天從早到晚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也許是她在美國公司太悠閒了,以至於覺得現在有些超出符合。

午飯之後,向晚坐在公司露天陽臺品起了咖啡,好不容易釋放了上午的壓力,卻不料遇見了不速之客。

看著面前站著的唐婉微,向晚有些驚訝,驚訝斂去之後,只是靜靜看著她。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唐婉微口氣僵硬,表情也十分不善,她的臉上不用寫都能看得出,她並不希望再次見到向晚。

“我什麼時候回來需要跟你報備嗎?你既不是我的上司,也不是我的朋友”

沒想到向晚第一句就否定的她無言以對,多年不見,牙尖嘴利了不少。

唐婉微眯了眯視線,轉而又滿不在乎道:“如果我是你,我絕對沒有臉再回到這裡”

輕飄飄的口氣充滿了諷刺,向晚不明所以,但,卻沒有動怒:“腿長在我身上,我想回就回”

“呵”唐婉微覺得十分好笑“當年要不是薄巡哥對你手下留情,你現在還在吃牢飯!”

“你什麼意思?”向晚悠然的臉色立刻變了樣,她的確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別裝糊塗”說完唐婉微扭著婀娜多姿的身材傲慢的離去。

留下團團迷霧包圍著向晚,她不明白的是六年前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什麼吃牢飯?向晚覺得這些八竿子和自己也打不到一起,而且唐婉微這個人向來毒舌,說的話也是半真半假,當不得真。

忙碌中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向晚滿眼疲勞的捏了捏眉心,看了眼手腕的時間已經是八點了,她不在的這六年,安安已經派遣別的部門,所以現在一切和她有關的工作都要親力親為,畢竟過去了這麼久,公司流程也有些變動,多多少少需要時間來適應。

驅車到家已經是八點半,目前向晚唯一想做的就是美美睡上一覺,當她開了門鎖,轉身準備關門時,一個黑影蠻橫的擠了起來,向晚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被人強按在了牆上,隨即一吻狠狠朝她壓力下來。

她以為遇到了流氓,但是對方身上熟悉的味道,還有那霸道且溫柔的吻技,向晚唯一想到的就是他。

“你……放開我……”向晚撇開頭,預想將他推開,只不過男人的身軀依舊緊貼,穩如泰山,絲毫不動。

他的吻肆意的落上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夏天衣衫單薄,向晚領口已經美色乍現,兩人糾纏中,已經露出半個上身,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已經讓薄巡欲罷不能,他現在只想瘋狂的要她,把這些年全部的思念都一次性的發洩出來。

“薄巡你不能這樣”向晚惶恐自己堅定的意識被他的情慾所瓦解,她不想今晚之後,她會毫無顧忌的陷下去,所以從一開始,她就要堅定自己的立場。

忽然,薄巡停了下來,按住她的肩膀,死死的盯著她,沒有燈光,向晚不知道他是怎樣的表情,但是那粗喘急迫的呼吸,已經證實,現在的薄巡如豺狼虎豹,隨時可能將自己吃幹抹淨。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向晚的呼吸已經被他打亂,說話也有些喘息。

“這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薄巡撫平呼吸,淡淡的回答。

向晚覺得自己問了一個白痴的問題,既然他知道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