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呢,簫三就撞上來了。可惜事出突然,不如你我計劃的周詳。”
褚雲馳卻不介意:“無妨。此事一出,就算為了避一避風聞,聖上也要把那事緩一緩。我跟簫三動起手來,只怕還要鬧一鬧。”
褚令儀頗有些遺憾:“可惜了。本來聖上高看你,此番回京定會重用,出了這件事,只怕不好安排。”
“出了這件事反倒好安排。”褚雲馳嘆了口氣,“我大哥死板些,你主意多,也幫襯著他一些。家中有你們,我也放心。”
褚雲馳這幾句話,皆是託付之辭,叫褚令儀一驚:“二哥這是什麼意思?”
宮裡卻是鬧開了,太后本要相看駙馬,還沒輪到她母女出場呢,就聽說打起來了,起因還是蕭三胡說八道!
靠女人裙帶往上爬,這話就差明擺著貼到樂寧臉上了,樂寧公主臉色十分不好,也不說話,也不跟母親撒嬌了,只沉著臉坐著。
太后也十分生氣,倒還沉得住氣,等皇帝來了便問:“聽聞,褚家二郎把人給打了?”
皇帝也是嘆氣:“也是簫三不長眼,說了些難聽的話來。”
這時樂寧公主出聲了:“憑他是個什麼東西!褚雲馳不要了的崔氏女,他不是也撿了去?”
皇帝一聽這也不像話啊,虎著臉道:“休要胡說,崔氏與褚氏並無婚約。”
樂寧重重地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皇帝又對太后解釋了一番,把褚雲馳的回答也說了一遍,太后才緩聲道:“這褚二知道敬重妻子,倒是個好的。”
樂寧也不知犯了什麼犟,道:“他明知要做駙馬,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