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的聲線壓得很低,帶著沙啞磁性,聽在耳裡酥酥軟軟。
被吻住之前,我聽見他很沒誠意的話語,“我原本沒想的,是你自己先挑逗,不能怪我……”
我還想垂死掙扎,他的舌尖已滑過我嘴唇探入我口中。溫熱溼漉的觸感,充滿清爽的男性氣息,入侵我的唇舌,交纏翻覆,帶著深長而細緻的纏綿。
“初初……”我聽見他低喃的氣息,帶著吮吻的唇滑入我頸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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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段悱惻回憶被不斷重複的聲音打斷。
“上官姐!上官姐?到休息時間了!”身旁的小提琴手喊了幾次,才把我不務正業的意識拉回。
彈琴是個不費腦子的工作,通常工作時我的意識都神遊天外,這次居然游到那事去了,我對我自己也是無語。
說起來也不知道流沉最近忙什麼,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來酒店喝咖啡,回到家也不見他來蹭飯。
我跟合作的小提琴手坐在休息區,隨便聊著天。
她告訴我她快要結婚,做完今天就不做了,畢竟這工作幾乎每晚都不在家,老公不捨得。她和我交換了號碼,說改天給我請柬。
照例,酒店咖啡廳的琴師起碼兩名以上,小提琴手離職,就只剩下我一個,酒店還得找人頂上。也不知道新來的人水平如何,要萬一是個半調子我就淒涼了。
然而,第二天見到新來的琴師時,我何止是淒涼,簡直有扶牆而出的衝動。
我原本在猜測會不會又是流沉,他習慣於給我“意外驚喜”,但面前這個人,我是真沒猜著。
何檸拎著她的大提琴盒子,跟我互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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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樂比賽後,我一直沒見過她。只偶爾聽一起公演的其他人提過,說她本來是被某個在英國任職的教授相中,要帶出去發展的。
但不知什麼原因,最後沒有去成,再加上她仗著自己有才,本身個性有點囂張,得罪了幾個人,混的並不怎麼太好。
沒想到兜兜轉轉,我們居然又撞見了。
經理不明原因,見我們都不說話只當我們初次見面陌生,囑咐幾句就離開了。她收回視線,默默放下琴盒取琴。
我對她的最後印象是那記巴掌,還有她揚言要把我喜歡的一切統統奪走。
兩個專業學古典樂的都淪落到當琴師,這算不算得上是冤家路窄?T _ T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