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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依當時境況,想立刻找一份穩定的工作並不太容易,我最後選擇做回老本行——酒店琴師。

要說起來,我的鋼琴水平放在古典樂界可能只是馬馬虎虎,但對付這些輕音樂和流行樂卻是遊刃有餘。以前曾工作過的酒店經理介紹了這家新開的五星級酒店經理給我,面試那天一共去了七個人,我年齡最大。

我彈完之後立刻遭到其他面試者的一堆白眼,那眼神很明顯在說:大姐!鋼琴這麼專業跑來和他們這些業餘琴師搶飯吃,有病是吧!

結果當然是立即錄取。

工作其實很輕鬆,週一到週五每晚兩個小時,雙休下午兩個小時,月薪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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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流沉成了酒店咖啡廳的常客,我時常嘆息我賺的還不夠他喝的。

對此,流沉不予理會。通常只挑眉斜我一眼,然後照樣點咖啡點蛋糕點商務套餐……

我猜,他應該還在為租房的事不爽快。

當初搬離琴行,依他的想法是由他找一套適合的房子,我們兩個還住一起。可我卻先斬後奏,租了現在的一室戶。

意思很明確:不願同居。

其實我的初衷只是不想完全依賴流沉。自己當初太依賴單澤修,工作靠他,生活也靠他,日子過的是輕鬆,卻將我的懶惰無限昇華。

所以這次從工作到住房,全部自己一個人搞定。我也不是非要和他分開住,只是依照我的收入,應付這個一室戶剛剛好,再大就承擔不起了。

不過照小媛的說法,解釋就是掩飾,同居這回事說到底和房子大小無關,以前在琴行一人一間,現在兩個人用一間不就得了。如今那麼多對新婚夫妻房子也不見得有多大,難道一室戶就不結婚了?

“可我沒和他結婚啊。”我覺得有點冤枉。

“那就結啊!”

“……”我扶額無語。我和流沉在一起才四個月,本來就是三級跳,直接上三壘……現在又不是拍電視,怎麼可能說結就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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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結不結婚,其實流沉意見不大。他最大的意見是本來就不多的“福利”因分居而驟降。

於是,搬入新居的十來天后,我在丟垃圾時遇見了同樣丟垃圾的流沉。

他穿著非常隨意的咖啡色家居服,腳上是拖鞋,一手拎著垃圾袋,一手插在褲袋裡。見我一臉詫異的愣在那兒,低頭笑了笑,接過我手裡的垃圾一起擱在牆角,然後半倨傲半靜淡的俯視我,“怎樣,要不要去我那裡坐一坐?”

“……”我被雷到了,“你該不會……”我指了指對門,有點難以置信,我記得幾天前那裡還住著一個在電腦公司上班的帥哥,怎麼幾天功夫就換人了!?

事實證明,某二少的確很有錢,除了要支付自己的房租和別人提前解約的違約金,還連帶對方未來的房租一起給了。

那一天,我的心情灰暗異常。

原因是某個來蹭飯的人不肯回自己屋,霸佔了我那原本就不大的沙發看原文碟。

作為英盲的我,只撐了半個小時就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感覺臉頰上癢癢的,像有人拿了根羽毛在輕拂。惺忪的睜開眼,入目的是放大的象牙色俊顏。他一手支著額側,另一隻手在我臉上輕輕撩撥,若有似無的接觸帶著無形誘惑。

他半壓在我身上,神色寧和,金棕色眼眸流光瀲灩,“你醒了。”

“你怎麼還在。”

“你說呢?”

我假裝聽不懂他的暗示“性”話語,“你又餓了?那我去煮宵夜。”我推開他,剛剛站起腳下卻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摔了個結實。幸虧沙發前鋪了地毯,不然身上鐵定烏青。

我發現絆倒我的原來他的腳,頓時回頭怒瞪他。

沙發上的人一臉無辜,居高臨下又氣定神閒的欣賞我摔倒的囧樣。

我朝他伸手,“扶我!”說是這樣說,但我心裡氣,打定主意要拉他一塊。

結果沒使多大力,他就倒了下來,和我在地毯上滾成一團。直到被他身體壓住,再也動彈不得,直到他原本含著笑意的眼眸一片深邃,我才發現他是故意的。

“我……我不要……”他還沒有任何動作,我就氣弱的示軟。這不能怪我,主要是搬離琴行前的那次他做的有些猛烈過頭,害我留下深刻的“慘痛”印象。直到現在都沒緩過來。

“不要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