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了聖上的死訊,靜候太子還朝。”守卒衝著身後的人一使眼色,“還不速去回報柳大人,李大人,馮大人……”
“這是?”許昭靖被守卒的動作驚得一愣,剛剛點名的幾位大人皆是先帝點的顧命。
“聖上有令,若西巡未歸,太子至,既令諸臣行封禪禮。”
“那瓊詩……嗯,不,那帝后呢?”許昭靖狐疑得看了守衛一眼。
“這……”守衛偷瞧了靖太子身側的女子一眼,猶豫片刻道,“聖上令,帝后與之情深,若其難,則殉之。”
“哦。”知曉了君王要自己殉葬,梁瓊詩的眼睛眨了眨,“何時?”
“太子登基之時!”梁瓊詩一開口,忽得便有一群人將她團團圍住,上了繩索。
“這是?”橫生的變故讓許昭靖不禁皺了皺眉。
“靖太子既是要封禪了,便不要在意這些。”動作間,城門已是再次開啟,而梁太傅身著祭服正站在城門口。
“太傅此言……”
“太子莫要多言了,國不可一日無君……”
“是醋罈相爺,何棄療。”
……
眼睜睜瞧著靖太子徒步走進城門,城門內俱是縞素。梁瓊詩忽得覺得心裡疼。
她無暇去顧及迎接靖太子的父親是什麼樣的心境,她只曉得,自始至終父親都沒有看她一眼。
為何呢?
莫不是父親以為君王是因她死的?
任著一群侍從伺候她更衣著裝入殮。
梁瓊詩從未想此時這般覺得棺木恐怖。
那‘叮叮’的釘木板的聲響,彷彿是將鐵釘釘入了她的骨頭。
她會被閉死在棺木中麼?
梁瓊詩躺在灌木內靜靜得想著她活得日子。
她該遺憾沒去坤殿搞清楚姐姐的墳塋,還是該遺憾沒能與君王白頭偕老?
她既是能進棺木,那聖上定然是去了。
雖做好了心裡建設,可為什麼還是不願意相信呢?
梁瓊詩幻想著有人推開了棺木,幻想著有光照進來。
不過,這許是不可能了。
越來越重的頭顱提醒她該休息了。
當著梁瓊詩進入了夢鄉,沉沉的棺木忽得被去掉了蓋子。
“這次的木頭選得不錯。”許昭平著戎裝將梁瓊詩從棺槨中抱出來,不再管身後的一干臣僕。
“娘娘該是無大礙吧?”不知那個大臣多了一句嘴,隨即斬獲了一堆眼刀。
“自然。”許昭平唇角含笑,瞧了今日圍剿逆賊的忠良一眼,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