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一處來,“我·操·你·媽·的韓吉!”
門外站了個風塵僕僕的棕紅髮色女人,手裡舉著ipad,帶著一臉疲憊、有機的笑——之前她直接使用ipad敲門。
韓吉邊向利威爾諂媚地笑著,邊掙扎著往屋子裡擠。
“啊啊,親愛的利威爾,終於看到你了!我們快進房吧。”媽·的,搬家也不說聲!
利威爾盯著她那雙沾滿泥的十二厘米的蛇皮紋魚嘴高跟鞋,不答話。就杵在門口堵著。
韓吉順著他的眼神一路從自己的胸看到了腳,立馬發現了問題所在,“哦哦!我馬上解決!”
只見她隨意地一腳一隻把高跟鞋踹開,根本不介意自己絲襪被鞋上的金屬物勾破了絲,露出一截嫩白的足踝。
利威爾挑眉不語,仍舊狀似慵懶地靠在門上。
韓吉見狀,表示理解不能。
“上次說好的價錢。”利威爾提示。
“什麼價錢”
“……”媽·的。和老子裝傻,老子上次借你旅遊用的3000塊不打算還了嗎?
韓吉緊緊盯住利威爾的鼻樑思考,緊接著以一種豁然開朗的表情微笑著掏出錢包,從中數了10張毛爺爺遞過去,“目前就這些,我還得留一百塊打車回家呢。”別的等發了工資還你。
利威爾接過錢,似乎在內心天人交戰了幾個回合,最終還是給韓吉讓了條道。等韓吉進去了他跟著關上門。
因為這期封面稿子不過關的事情,韓吉去利威爾原來的住處找他沒找到,又打了N多通電話——可是不巧的是利威爾把她設為拒接來電。至於□□、微信什麼的,她很早以前就躺在利威爾的黑名單裡不得翻身了。
編輯和寫手、畫手永遠處於一種天敵的微妙共存關係。不管脫離了這層屬性的兩人擁有多麼禁忌、親密、喪心病狂的關係,一旦套上了這個屬性,就會演變成狼和羊——自然不會是喜羊羊灰太狼。喜羊羊灰太狼永遠只是一個重口的想法,不可能存在於現實中。
韓吉為了封面的事,把排版的佩托拉、艾爾德和後期的奧路歐、格達都找了一遍,可惜沒一個人聯絡得上利威爾。能夠打通他電話的只有他的火包友——遺憾的是利威爾機智地選擇了他們都不認識的人作為□□,這讓韓吉操碎了心。多虧後來利威爾發的微博——透過他俯拍的樓下全景,韓吉大概瞭解了那是什麼地方、是哪層樓,於是拼著一條老命把本市所有風俗業大小街區住宿樓的第六層跑了個遍,終於在此時此地尋覓到了利威爾。
然後,利威爾的新居里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啊!利威爾,快點,再快點。”粗重的女人喘息。
『嘎吱嘎吱』床板的慘叫。
“閉嘴,吵死了。”男人忍耐的呵斥。
“啊啊,利威爾,不行了…你真是個磨人的小東西,再快點,我等不及了!”
『嘎吱嘎吱』
“喂,我說……”坐在邊上畫圖的利威爾叼著煙滿面陰沉地切齒道:“我的床快塌了。”
“啊?”正一個人在利威爾床上鬧得歡快的韓吉一時沒反應過來又下意識的用屁股頂了一下把自己從床上拋起來,結果……
『嘭!』
被從床上強行扔下的韓吉趴在地上對利威爾說:“我感覺我對你的所有愛都被摔碎了。”
“樓下便利店有膠帶,以你現在的資金還可以買100卷。”利威爾頭也不回。
韓吉站起,來到利威爾身邊來回走了兩圈,“喂,利威爾,”她奪過利威爾手裡的畫筆,問:“你最近一定是生理期吧?”
“哈?你在說什麼鬼話?”
“平時你可不會這麼粗暴啊。”韓吉轉身把床上那些褶皺撫平。
“有嗎?”利威爾挑眉,“大概是最近生理生活不和諧吧,新換的那幾個男的現在越看越娘,根本就直不起來。”
雖說利威爾沒戀愛過,但火包友還是有的。攻受這種設定在他看來沒什麼好在意的,只要能做似乎都一個樣,反正和戀愛的最終目的不都一個樣麼?什麼主動被動只要到了床上誰還分得清啊。
韓吉愣了下說:“真是的,這樣對身體可不好啊。”
“那又怎樣?”利威爾奪回畫筆,在畫上添了最後一筆。
“不過,”韓吉彎下腰,湊到電腦螢幕前,“這次重繪的封面很不錯啊,是哪來的靈感呢?”
利威爾看著畫面上自己不知不覺間繪出的男人,難得地笑了下:“這個啊,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