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朱雀坐過去。朱雀走過去坐下,牽動到腰間痠麻疲憊地地方,臉色一僵。立時便有隻有力溫熱的手掌替他揉了起來,“可要我幫你?”
螢的聲音又低又好聽,沉沉地非常撩人心絃。朱雀情思盪漾,忍著泛上來的陣陣舒適,好歹沒有被迷惑了心神去,“唔,現在就好好用膳吧。我可不想吃到一半,將東西打翻了。”
“好吧好吧,”螢鬆開手,表示自己並非有所圖謀。只是那雙眼睛絲毫不見鬆懈地盯著朱雀看,像是看著獵物,完全沒有讓他逃離的空間。
這樣的眼神合該是放肆而直白的,但不知為何,被螢偽裝上了一種深情款款的意味。只讓人以為不過是戀人之間含情脈脈的凝視而已。
用完膳,朱雀因為前晚沒休息好,便想著補眠休息,螢自然是要相陪。他拿過好幾個軟墊來,鋪在地板上,摟著朱雀躺下。二人又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將其他無關人等全都忘懷了。
“午後想做些什麼?”
“不曾想過,”朱雀搖頭,只覺困得厲害。
螢抬手替他揉腰,低了頭在朱雀耳邊說:“不如去垂釣如何?”
“現在?”
“等你睡醒再去。”
朱雀笑起來,“怕是池中的魚兒都還未醒呢。”
“見到你就醒過來了,”螢淺吻著朱雀的側顏,“同我一樣呢,看見你便是無比歡喜。”
被這話戲得紅了臉,朱雀終於忍不住,遂問:“我一直都很奇怪,你這些話從何處學的?”
“無師自通,”螢把臉埋在朱雀的頸窩裡,深深嗅了一口,“若朱雀喜歡的話,每天都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