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但,這卻是因著與柴氏的合作,才會與同行中的人大量收購。但這些都是正常合法採購。”頓住,鶴軒猛地轉向柴邱,冷聲道:“柴當家,若是有證據證明周氏擾亂米價,大可出示,如若沒有,那就是危言聳聽,誣告周氏。”
此時周瑾瑜亦是站出,冷聲道:“若是柴當家惡意詆譭周氏,應當清楚,蔑視律法的後果。”
柴邱氣憤的看向瑾瑜,咬著牙道:“柴某自是有證據。半月前我與令弟簽訂一份書契,黑紙白字上寫明週二少以百文的一斗的價格出售與柴氏。”
說著將書契拿出,府衙將書契呈上高臺。柴邱目光一抹得逞。卻是錯過周鶴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那府臺面色一沉,黑著臉俯視地下的柴邱。尚未上堂之前,早已將此人的背景摸透的差不多。柴家在邱順州的背景可謂之不小,邱順州知縣與柴氏有著裙帶關係。若是別人,他應是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此放過,本以為周家只是商人世家,府臺看了看上面的簽字。目光一沉,周家更是不好得罪。何況。
府臺,怒極喝道:“膽敢糊弄本官,柴邱你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我杖責伺候。”說著怒極將手中的書契往桌上一拍。
柴邱,不知所以,直道:“大人,草民做錯何事。那書契所寫都是屬實。”任他柴邱如何泰然處之,現下難免慌張起來。
又是一聲響亮的驚堂木。高位上的男人,橫眉豎目,怒視著柴邱,道:“給本官杖責此人。讓他知道藐視公堂糊弄朝廷命官的罪責。”
周鶴軒了冷冷的笑著。
杖責的聲響一聲一聲的悶響,聽得觀看的人群,心裡亦是一驚一驚。柴邱雙目充血愣是咬著牙不然自己痛呼一聲。直到府衙將那封書契放到柴邱眼前,他恨不得將所有人都給撕了的衝動。書契之上那還是一斗百文的米價,而是十鬥百文的米價。價格低的令人詫異。而此時的柴邱目光陰狠的看向鶴軒,著上面的字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被篡改過的。
待杖責之後,柴邱不但被告知周柴兩家的合作作廢,還得賠償周氏米鋪半年內的任何損失。到頭來柴邱在潮汐城鬧了一個笑話。柴邱睚眥目裂。周煜祺,能靠近自己的除了周煜祺別無他人。書契上的內容,周煜祺他柴邱是記住了。
☆、第38章 鍾毓被綁
周氏糧鋪保住,未和上一世一般被柴邱吞併,不但讓柴氏毫無所動並且在潮汐城中的的信譽掃地。中間還搭上一個周煜祺,周鶴軒這半月裡沉悶的心情在此刻稍緩。
半月前,與鍾毓一事過後,原以為兩人這算知曉對方的心意,不再與之前那般躲避亦或者可以稍微敞開心臟所想。鶴軒面上苦澀一笑,鍾毓最終還是不能這般釋懷。若是衝著自己發怒也就罷了,但卻是半月不但鍾毓像是沒有發生之前那件事態一般。對自己漠然,無視。甚至還搬出若維軒。中間鶴軒也清楚鍾毓阿爹之事,鍾毓直接搬去他的阿爹哪兒去,繪雅落。
夜幕時分,周鶴軒在周家內不見周煜祺的身影,心裡一口惡氣,得到報復的快感。此時周煜祺應是被柴邱‘好好招待’。
柴邱此人周鶴軒並不熟知,但不妨礙他知曉此人是個記仇,並且有仇必報之人。此次不但讓周煜祺脫了層皮,而且斜眼樓應是不會再經周煜祺之手,此時,自己並不需要如何作為,周瑾瑜的能力幾何,自己應是清楚,糧鋪一事若是之前瑾瑜沒有得到訊息,此刻,想必來龍去脈應是一清二楚。又怎會不知曉此事周煜祺所為。
但,人算的再如何精妙巧合,天算往往讓人措手不及。
自重生以來,鶴軒可以忍杜若,可以與周煜祺次次周旋,可以將自己後院女子逐除。可以下決心出去以往的惡習。但現下,聽到檀雲所說。周鶴軒心下思維全數亂了套。
此時鐘毓唯一能察覺的是周圍噤若寒蟬,周遭聽到平緩的呼吸聲,除去鍾毓自己紊亂的呼吸。唯一能知曉的是這房裡有人。儘管現下他心裡極為不安,慌張,卻也不敢慌張大叫。鍾毓知曉這並無用。突然,鍾毓被猛力拽起,那人拖著鍾毓好不憐惜的摁在地上。手上被反綁,跪在地上,鍾毓心裡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因為他察覺就在他眼前,有人在打量著他,很近,很近。
柴邱細長鳳眼傲慢的一挑,實在再這樣臉上看出有何特長,竟然是周家二子心頭肉。不屑的出聲嘲笑,周家二子容貌算得上是少有的好容顏。這人若是細看之下,倒是不差,只可惜臉上的疤痕實在破壞了這張上佳的姿容。
鍾毓感覺那人近的幾乎能感覺到那人的呼吸。突然猛地眼前的黑布被粗暴的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