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都扔在揹包上,他先前已經洩過一次,但胸腔裡的那種燥熱仍然盤踞心頭久不消散。他感覺到雙腿的無力酸楚,還有些睏乏。
果然是太糟糕了。
他想叫黑瞎子把他扶起來,哪想到他手剛抬起來,那廝居然一個用力又頂了進來,還舒服得哼了聲兒。
“你……!”
這種時候這種地方,黑瞎子當然不會瘋到射在解語花裡面,但他也沒射在外面。丫是把人花兒爺弄射了然後自個兒還金槍不倒呢!
這個認識讓解語花非常不爽。“唔……你大爺!”
黑瞎子先前覺得地上髒,花兒爺鐵定受不了,細心地將外套墊在下面。他這會兒就權當是解語花的誇獎了,抬起他的腿,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含著他胸前那點輕咬淺吮。逗弄得人家小九爺含糊著聲兒罵了句“我齤操”。
黑瞎子一聽倒樂了,“這粗口齤爆得可真難得,不過現在是我在□□知道不。”
他在辦事兒時講話向來隨心所欲毫不掩飾,解語花怎麼聽都覺得害臊,罵道:“混不吝的,輕、你齤他媽給我……啊!”
大概這也是黑瞎子的習慣吧。在解語花略略分神的當兒,用力刺進去,那玩意兒齊根沒入他的體齤內,直攻那一點敏感。
“嗯……”解語花連人都沒有力氣罵了,全身的火都集中在下面。前列腺被撞擊、擠壓、碾磨的快齤感,瞬間躥到了四肢百骸。
每一滴血液都在沸騰,每一個細胞都在戰慄。
黑瞎子抽齤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深入淺出地折磨著解語花。
看到這個人夾雜著痛苦和沉淪的表情,清雋的眉目因為他而染上迷亂的慾望,唇齒間也因為他而溢位隱忍的□□,黑瞎子險些就繃不住了。
他俯身輕輕重重地溫柔地吻過解語花的每一寸肌膚,在他的身體裡變本加厲地肆虐。
“啊……嗯……”解語花被頂得幾乎失神,似乎連兩人相連的地方都因為這場瘋狂的情齤事而變得滾燙。他甚至覺得自己大概沒有多餘精力走出這裡了。
然而黑瞎子卻驀地停下動作,低頭親吻解語花的眼睫,將那他的那玩意兒抽了出來。
“唔、不……”後面被填滿的地方登時變得空虛,解語花本能地叫了聲,而隨即因為那一聲“不”而湧上來的羞恥感霎時充斥在腦子裡。
他眼角溼潤著,推了把黑瞎子,啞著嗓子:“滾!”
黑瞎子知他皮薄,當即失笑;手往下探握住他下面,道:“你還沒射呢。”
“我不…——唔!”解語花本就幾乎硬得發痛,一個不提防,黑瞎子那混蛋又突然插齤進來並且頂到底。解語花一把抓住黑瞎子的肩膀,竟猝不防及地直接射在他手上。
黑瞎子被解語花驟然緊合的後齤穴這一絞,差點控制不住他家老二。
他喘息著快速抽齤送幾下,抽出來抵著解語花的大腿內側射了。
解語花還抓著黑瞎子的肩膀,沒回過神兒來。黑瞎子吻了吻他的嘴唇,把他抱起來,倒了點水在T恤上,給他細細地擦身子。完了之後扭成一團扔旁邊,又撿過放在揹包上的衣服替他一件件穿回去。
解語花坐在他腿上,越想越惱火,回身就往他肩上咬了口。
“哎!”黑瞎子自己還光著膀子,這一口可咬得結實,“你怎麼又來這招兒啊還專挑一塊地兒咬的。”
解語花卻不作聲,翻包找水喝。
黑瞎子卻看得挺樂呵的,曲膝頂了頂她的屁股,道:“很疼?”
於是解語花一口水卡在喉嚨裡,咳了小半天:“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不不不,”黑瞎子揉著肩膀笑道:“我感同身受就好了。”
【二】
吳邪他們好不容易把第一層石槨的槨蓋弄下來之後,發現原來它是有機關的,可以輕鬆卸下槨蓋。王胖子罵了聲,道:“白花胖爺這氣力了!”
潘子道:“絕對沒,你肯定輕了得兩斤。”
“不是兒大潘你能不能別總拿我這一身神膘說事兒啊,人毛//主//席還不得是咱這體格呢麼!”
“您快拉倒吧,毛//主席那叫偉岸。”阿澤道,“不是我說,您倆在這兒打情罵俏的,也不��沒虐 !�
“嘿你這欠收拾的!”王胖子一聽那四個字就炸了,可惜被吳邪抬手擋下:“你們三個鬧什麼呢,快過來看。”
五重槨室全開,內建一木棺,幾乎要腐爛了;卸下棺蓋後,裡面卻沒有屍首。但你也不能說這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