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部分

手機;黑瞎子則攬著他的肩膀,靠在一旁看他玩,指著手機螢幕說了句:“放這裡。”然後才看向門口幾近石化的兩人:“幹嘛啊你們倆?”

“……哦,”豆子機械道,“剛剛天津碼頭那邊打電話來說,貨被搶了。就武漢銷過來的那幾件唐三彩,器型都很好。”

解語花把手機丟給黑瞎子,示意他繼續,才道:“對方是什麼人?”

“一看就是美國佬,囂張得要死!那邊夥計說以前沒見過,可能是剛來中國碰運氣的。不過我看八成是翟家派的人。”

“言之過早,”解語花擺擺手,“那你和虎子去趟天津摸下底吧。給你們三天,能在那兒處理乾淨了最好;對方要是來頭不小,不行你們就先回來。”

“成。”

豆子帶著虎子出了當家的臥室,這小孩兒還整個人都斯巴達著呢。豆子推他一把,道:“回神兒了昂回神兒了昂。”

虎子抬眼,悻悻道:“果然是不一樣的啊……”

豆子:“什麼?”

“就……”虎子眯著眼措辭,“親耳聽當家的說‘黑瞎子是我愛人’,和親眼看到他們倆這樣子,感覺果然是不一樣的啊……”

“等、等等等等!爺他,說黑瞎子是他的愛人?!”

“對啊,有什麼問題麼?”

問題大了去了好麼?豆子頗有點目瞪口呆的樣子,顯得有點滑稽。他想了想,搖搖頭:“不,沒什麼。”

承認這件事情,那就代表著,與此同時解當家也就必須承擔起家裡給的壓力,和道上所有不入流的流言蜚語。

豆子回頭望了眼緊閉的房門,垂下眼眸嘆了口氣。

果然,黑瞎子還是重要到這個地步麼……

【二】

雨臣雨臣,你二爺爺叫你小花兒?為什麼要這樣叫你?

這是二爺爺給起的名字,他答應我爹的。說是解語花枝嬌朵朵的意思。

嗯……不明白。

不礙事兒,我也不明白的,二爺爺就這麼叫著就是了。

嘛,沒關係!反正管他是小花兒還是雨臣,你是我媳婦兒,跑不了!

誰說我要跑啦?又亂講話!你以後再這麼樣沒皮沒臉地欺負人,我就、就再也不讓你進院子看我學戲了。

別介啊!我不說媳婦兒什麼的了好啵?反正,我不必說,你也不必說,我們心裡都知道的。

嗯,那你過來坐,我給你唱。

好!

——大概是,前世的遺夢最終幻成了今生的戲文,讓這樣的兩個人,在纖塵不染的最初,在最好的時光裡,相遇,相知,相許。

即使在多年之後彼此有了彆扭、爭吵、離別,牽著手也彷彿舉步維艱,但卻總算還有堅持的信念,總算還有不分手的理由。

【三】

吳邪快接近中午就開始有些不對勁兒。

兩三個小時下來了,悶油瓶就看他沒點精神氣兒地靠在椅子上看拓本,時不時地扭一下身子,表情略微的扭曲。

“怎麼回事?”

“沒,”吳邪渾身不得勁兒地扭了幾下,“不知道怎麼搞的,背後總是癢癢的。”

“我看看。”

“那不用了吧,先前我還找了下鏡子,也沒起疹子啊。”

悶油瓶奪過吳邪手裡的拓本放到一旁桌上,不由分說地把人拽起來直接按到腿上,然後掀開對方的衣服就往裡瞧。

吳邪大驚:“我操!你幹什麼大白天耍流氓啊!”

悶油瓶沒理他,乾脆把他的衣服擼到胸部以上去,露出整個後背。

後心那塊面板紅了一片,手摸上去沒有一般紅疹那種微微突出的粗糙感;而心臟正對過來的一塊拳頭大小的面板,顏色要比周圍的更深,偏向暗紅色。

悶油瓶蹙起眉,在上面按了一按。

吳邪立馬疼得冒冷汗,大叫:“張起靈你輕點兒!痛痛痛!”叫完了發現對方還是一言不發,不由問:“怎麼了?”

悶油瓶放下吳邪的衣服,平靜道:“我們要去找黑瞎子和胖子。”

“找他幹嘛?”

“這可能是一種蠱,也可能是毒。不能再拖了。”

吳邪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後心位置,道:“這種情況下……蠱和毒有個屁的區別。說到底還是那個鬥有問題咯?那我怎麼這時候就……嗯,算發作吧。那王胖子還沒個反應來呢。”

悶油瓶嗯了一聲:“這看身體素質吧,反應也應該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