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與唇相觸的瞬間,為什麼只想掉眼淚?
【三】
。。。。
三和四都麼了…。…
肉肉又沒有啦。。。。
以上。
作者有話要說:
☆、23 黑瞎子的承諾
【一】
似乎在歡好之後,解語花總是醒得很早;上回也是,這回也是。想起來,那次從書房到臥室做了有三四次,卻還沒有昨晚上那麼一次來得瘋狂。
四肢無力,渾身痠痛。
解語花旋開一盞床頭燈,從床頭櫃裡摸出日記本和鋼筆,就趴著開始寫。
其實說是日記本,也著實勉強了些,想他解當家是日理萬機,偶爾哪天記起來了就往上頭添幾行字就不錯了好吧。
“累,難受,屁股疼……?”
倏忽身側傳來一記帶笑的聲音,解語花面無表情地扭過頭,只見黑瞎子那廝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還把墨鏡給戴回去了,一副牛逼哄哄的死樣子盯著自己,嘴角噙著戲謔,道:“花兒,‘屁股’這倆字兒也太不文明瞭呀。”
“哦,合著你昨兒晚上那行為是很文明的喔!”
“那可不。咱倆交流感情,多文明。”
解語花乜斜一眼,不語。
黑瞎子痞笑著湊過去。兩人趴在同一個枕頭上,頭挨著頭肩並著肩,看同一本日記。
昨兒他們倆這樣那樣的,把被子和另一隻枕頭弄得黏呼呼的,最後只好都扔到地上,暖氣開打,再從櫥櫃裡翻出薄被將就著睡。
黑瞎子抱著解語花樂呵,心道這可不就是標準的同床共枕麼。
過了會兒解語花的睏意有些上湧,便翻身側躺,蜷在黑瞎子懷裡打起了瞌睡。
黑瞎子就著他的姿勢,趴著翻本子。
前面有一頁只寫了四個字:大年初一。然後在旁邊還畫了個小小的笑臉。
所以說,其實他也是同樣懷著期待的心情的吧。
黑瞎子將筆和日記本收拾好放到床頭櫃上,關了燈縮排被窩裡。
他想起幾個小時前欲讓媳婦兒告白結果未遂,也就想起了一件很久遠的事情,便親親解語花的額頭,悄聲道:“媳婦兒,那句告白,到底是什麼啊?”
“……什麼……?”
“就是你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你跟我說的啊,是什麼來著?”
解語花睡意朦朧,半晌才迷迷糊糊地說:“……你啊。”
“啥?”
解語花卻沒再回答。
黑瞎子等了會兒,低下頭,——喏,居然已經睡著了!好歹把話講完吧。
【二】
翌日上午。
解語花搭著扶手慢慢走下樓梯,卻發現所有人都默契地坐在餐桌前抬頭望著自己。
“你們這是,幹嘛?”
“哦,”吳邪低頭喝了口豆漿,欲蓋彌彰一般道,“沒什麼沒什麼,我、我昨天晚上睡得很好……”一說完他就後悔了,乾脆低下頭去一直小口喝豆漿。
偏偏王胖子還曖昧地笑著說了句:“就是,昨兒胖爺也睡得很好,啥都沒聽見。”
秀秀默不作聲地咬著驢打滾,心說得了小花哥哥肯定肺都氣炸了殺了黑瞎子的心都有,黑瞎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解語花擺著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內心抓狂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時候黑瞎子架著副墨鏡披著件夾克下樓來,順手攬過解語花的肩膀,道:“花兒爺幹嘛站著不下去啊?怎麼,後邊兒痛?”說著就要下腰去看。
解語花一肘子往後頂到黑瞎子的肋骨,步伐彆扭地走下樓。
黑瞎子很無辜地在後頭說:“這就生氣啦?昨天晚上你明明說很舒……”
“閉嘴!”
唉……,混亂的早晨。
【三】
午飯後,還在天津的豆子打了個電話回來彙報情況。解語花沉著臉聽了半天,間或嗯幾聲,旁的話一句沒說就給掛了。
吳邪趴在餐桌上玩茶杯,問道:“怎麼說?”
解語花蹙著眉,剛才豆子是說那幾個唐三彩又完好無損回來了。
豆子和虎子二人昨天早晨到天津,立刻著手查起來卻沒什麼線索;結果第二天那些個唐三彩就裝在幾個木箱裡放在盤口院子裡了;外附一封信,上書“完璧歸趙”四個字。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下來的;搶東西的幾個美國佬像消失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