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證,胖爺就是她爹啊!”
王胖子:“……”
解語花揮手道:“別鬧!都給爺睡覺去!”
作者有話要說:
☆、22 愛我,好不好……
【一】
解語花看著耳媽媽委委屈屈地跟在保姆阿姨後頭去洗漱,然後反手拽過黑瞎子把人拉扯著上樓。
不多時,樓上就傳來門被摔上的一聲“砰”的響聲。
王胖子饒有興趣:“花兒爺這是要,發飆了?”
吳邪眯縫著眼睛笑,道:“黑瞎子豈不是要被收拾得很慘了哇。”
悶油瓶道:“別管他們。”
於是沒人管的花兒爺把黑瞎子抵在門板上,胳膊肘盯著他的咽喉處。
黑瞎子苦笑:“媳婦兒,你要謀殺親夫啊?”
解語花卻只是沉默地瞪著黑瞎子。
他覺得自己很失敗。焦頭爛額,煩躁不安,在解當家的位置上也好,站在黑瞎子身邊也罷,那種隱約但是深沉的無力感憋悶在心底,快要爆炸似的。
解語花終究只擺擺手,推開了黑瞎子往盥洗室去。
黑瞎子卻扣住了他的肩膀,繼而手向下滑,攬住了他細細的腰肢,呼吸噴湧在他的耳邊。
“放開。”
“不——要——”
解語花嘖了一聲:“你沒皮沒臉地給誰看?”
“你咯。”
解語花:“……”
每次都用這一招,嬉皮笑臉的矇混過關。
解語花勾腿向後踹他,但被靈巧地躲過了;黑瞎子一面扣住解語花的手腕,一面去勾他的小腿,嘴裡還要叫著“縮骨算耍賴的啊不能來這招”;混亂之中解語花踢了腳黑瞎子的膝蓋,誰知黑瞎子腿一軟膝一屈直接就把人連帶著壓倒在床上了。
解語花:“……起來!”
身上這人死抱著不撒手,一條腿屈起來抵在解語花的兩腿間,叫解語花連縮骨都沒辦法。
黑瞎子腦袋埋在解語花的肩窩,悶聲道:“起不來,眼睛疼。”
解語花一聽“眼睛”這兩個字就有些緊張,他扣著黑瞎子的下巴扳起他的腦袋,伸手去摘眼鏡,道:“給我看看。”
黑瞎子任他摘下自己的墨鏡,然後抓住了他的手,放到唇邊吮吻著,從指尖到掌心,一寸都不放過。
解語花一隻手被握著,另一隻手上尚且勾著一副墨鏡,就那麼僵硬地仰躺在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黑瞎子。
黑瞎子的吻順著手臂一路向上,流連過小臂、肩頭、脖頸,那種隔著件襯衫之後,所帶來的模糊的觸覺總給人種偷情的羞恥和快感。
騙子。
解語花認命地閉上眼睛。
黑瞎子抱著他,收緊了手臂,伏在他身上低聲說:“花兒,我愛你。”
解語花倏忽睜開眼,闖入視線的只是天花板,燈光有些刺眼。
“花兒……”黑瞎子還在說,“我等不到大年初一了,太久了,花兒。”
四年都過來了,卻等不過短短兩個多月麼。解語花本想嘲他幾句,臨了臨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鼻尖泛酸,眼前發黑,難過得真想要失聰。
“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愛我,好不好……”黑瞎子的聲音很低,“求你……”
求我?求我什麼呢?解語花盯著天花板,沒有表情。
“你……,去做手術,好不好?”
黑瞎子的手僵了僵,而後摟得更緊;良久他才道:“好。”
解語花仍然勾在手指上的墨鏡掉在被面上,他回抱住黑瞎子,失神地喚:“納蘭……”
童年的稱呼驀然鑽入耳朵,黑瞎子一時沒能反應過來,這兩個字簡直就是他們二人中間的禁忌、隔閡帶。
他幾乎是顫抖著吻上解語花的唇,每一個動作都帶上了神聖而虔誠的嚮往。
【二】
納蘭,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以後也會記得我的吧。
什、什麼意思?你要走了麼?
我不知道。但是師父說,我總歸是要走的,要和你分開。
……
雨臣你,你會記得我的吧?會等我長大回來娶你的是不是?唉,雨臣……你喜歡上我好不好?你都沒說過喜歡我……
你這個笨蛋!笨死了!
嗯,我是笨蛋。那——你親親我吧,你親親笨蛋吧,好不好?
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