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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2月17日
為了接近他,我把自己偽裝成集中營的猶太人,我讓下屬在我的手臂內側畫上跟他們一樣的實驗編碼,這都是為了接近他。但事情好像不太順利,他對陌生人充滿了警惕。
1942年2月20日
跟馬克思稍微熟絡是由於一起猶太人和納粹德軍的衝突事件,我在關鍵時刻站出來幫他解圍,當然那些納粹黨衛軍暗地裡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他們假裝用警棍打了我幾下之後便識趣地退下了。我的苦肉計可算得逞,馬克思對我總算卸下了部分防禦。
後來我發現他其實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難以接近,我們聊了許多事情,關於他的家鄉還有他的家人,他原來的生活。顯然他對自己擁有的能力十分苦惱,但我知道他不過是暫時不懂得如何控制而已。
1942年3月2日
給囚犯們穿的制服都是用紙製作的,而且這些制服並不是一次性用完就丟棄,通常一批實驗品死後,如果制服還能穿,我們會將其脫下留給下一批實驗品穿,如此一來就可以節省成本,有的制服甚至可以穿十幾次。也正是如此,在3月這種陰寒的天氣,我因為這種單薄的衣服而病倒了。情況不太妙,我在夜裡寒冷難耐,這個時點部下們都不會出現,他們只有在第二天正午時分才會過來甄選實驗品。我真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會幹上這種蠢事,我真是不應該。
我蜷縮著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心想著要是今晚死在這裡那我的風光人生就完蛋了,二十五歲,年輕俊氣,前途無量,呵呵,可不是我自誇的。突然我感覺有一雙手把我摟住,我躺入了一個堅實溫暖的懷裡,我冰涼的面龐被他呼吸時噴出的熱氣暖化,我聽見馬克思低聲細語在我耳邊安慰著我,時至今日,我仍然記得他當時給我說過的話,那個聲音仍然在我耳邊縈繞,“澤維爾,你必須得撐下去,我需要你,聽的見到嗎?我需要你。”
1942年3月15日
那次傷寒事件之後,我跟馬克思的關係有了不少進展,這挺好,對於他體內潛在的能力,我也知道了七七八八,他的身體就像一個磁場,擁有控制金屬的能力,控制金屬,真是酷,但很可惜他不能自如掌控這股能力,把他捉來當實驗品實在過於浪費,但相反如果他能夠加入到納粹黨衛隊的話……
1942年3月18日
我把自己的秘密(能夠使用讀心能力)告訴了馬克思,有一天,馬克思問我是否想過日後離開了集中營會去哪裡,我只是笑笑,我隨時都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但是像馬克思這樣的猶太人恐怕是永遠不可能有離開的機會,事實上,那些可憐的囚犯能活超過一個月就已經是萬幸之極了,馬克思不是笨蛋,看著那些曾經熟悉的同胞一批又一批的離開,他怎麼可能想不到是咋回事?
我沒有回答,我反過來問他想去哪裡。他說他想去太平洋的島嶼。我問他為什麼,他說因為那裡與世隔絕,沒有戰爭。我笑了,他卻一直盯著我的臉,我問他我的臉上有什麼嗎?他說沒有。說真的,被他盯著讓我很不自然,我覺得自己的臉有點兒滾燙。
馬克思往前傾著身子,他的唇親在了我的唇上,然後很快便離開了,我感覺自己的臉滾燙滾燙,接下來的一整天,我都處於晃神狀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1942年4月19日
我發現自己不能繼續呆在他身邊,這樣下去情況會變得不妙,雖然不想承認,但我確實對馬克思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感,今天下午放風的時候我跟部下打了照面,讓他明天過來將新的實驗品帶去實驗室的時候把我也捎上,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以死者的身份離開集中營了。真是奇怪,明明我可以光明正大把囚服脫下一走了之,為了在馬克思面前圓謊,我卻不得不繼續做這樣的假戲,真是奇怪。
1942年4月20日
一切都如計劃中進行,檢察官讓那些點到名的人出列,我也自然被叫上了。馬克思當時就站在我身旁,我沒有扭過頭去看他,但是我已經知道他正目不轉睛盯著我,透過眼角的餘光我瞥見他的表情,這是頭一回,他流露出驚慌恐懼的表情,他用冒著冷汗的手心死死地拽住我的手肘,我還聽見他在低呼我的名字,馬克思一邊搖頭一邊乞求我千萬別過去。我垂下眼簾沒去看他,我不敢看他。他的手一直在冒汗,我把手抽了出來,大步邁上前去。
我伸出另一隻手摸著剛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