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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親自駕到的老局長憋得他一個頭,兩個大。怎麼偏偏就是個外國國會議員,這要說是謀殺都有人信。

安立風趁著小護士記錄現場情況的空兒,偷偷塞給他一包煙,笑著進行友好提示:“現在著急也沒有用了,這麼大的事,明天老局長肯定還會親自來,要是在這之前…就這知錯就改的態度,也就沒事了。”

他恍然大悟,趕緊命人把那塊破牌子連夜做好,一定得在老局長面前把形象找回來。激動得連電話都拿不穩了,半天才打出電話去,沒聽見有人在他身後哼笑一聲,嘲笑他簡直就一不折不扣的二百五。

而後他給在場辦案的警官一一發了煙,諂媚得活像給自己的上司戴了綠帽子一樣。回頭正想道謝,卻不記得剛剛和他說話的人長了什麼樣子。

看著沒他什麼事了,安立風也該華麗退場了,他想了想推了一下恪盡職守的小護士一把:“寫完了麼,回去寫吧。反正沒救了,走吧!”

護士古怪看他一眼,知道他說的雖然冷漠,卻也是事實,於是起身和他一起上了救護車。

“今天謝謝你了。”護士把血跡在白大衣上擦乾淨,又檢查了一遍記錄本上的內容,才放心地把它放在腳邊,“醫院的司機都喝多了。”

你謝我的,不該是這件事。你大概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喝多了的吧安立風從後視鏡裡看著這個小女孩,不知自己做得對不對。然而,當如其來的真相血淋淋地擺在他的眼前的時候,他早已經無力迴天。

☆、五·逃

龍霽只是吃壞了東西,在醫院裡吊了兩瓶水,又是一條好漢。這點問題絕對不影響他晚上去9號酒吧鬼混。可是今天似乎比昨天還要不尋常。他難得連續兩天臨幸,許栩卻總是把話題扯得很遠。

龍霽沒有直接問他原因,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靜靜地看他裝B。當他第四次說到昨晚這個詞的時候龍霽忽然揪住他的領子,臉色冷冷地問他:“你是想讓我離安立風遠點?!誰讓你這樣做的?”

許栩一下子就愣了,而後緩緩轉了脖子,幾乎就那麼僵硬地看了龍霽的後面,龍霽以為是幕後黑手出現了,淡漠轉頭才發現是安立風。

他打了聲招呼,坐在龍霽身旁,不著痕跡地把手搭上他的肩膀。龍霽就這麼不可思議地心領神會了,也挑釁似的看許栩。明顯就是逼供的節奏,倆人這是統一戰線了唄,都想知道是誰在逼他。

許栩變得臉色刷白,失去血色的嘴唇不可自抑地顫抖,張著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他之前規劃的失敗之後,是隱居山林還是逃到國外似乎都已經無關緊要了,他都已經想不出對策來了。

許栩的精神明顯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徹底瘋掉,可是對面的倆人根本沒有同情心,沒有半點放過他的意思,眼神壓迫。

兔女郎今天似乎很忙,不知是什麼大日子,每次經過的時候,他的托盤裡都放滿了酒。這一次就在經過許栩身邊的時候,被對面過來的人推了一把。

那一大杯的雙倍冰的瑪格麗特著實讓許栩體味到了什麼叫做醍醐灌頂,就是這突如其來的變動,讓他最後一根神經徹底斷線。具體表現就是他先是驚慌失措地把臉上的酒擦乾淨,然後大叫一聲,衝出酒吧。

看戲的人不在了,龍霽沒了演戲的必要,別開了安立風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肯定地說:“反應竟然這麼劇烈,他肯定是知道了什麼。”

安立風的眼神飄忽在龍霽領口,同意他的說法:“有人和他說過什麼。”

龍霽臉上漸漸露出微笑,更加自信的推測:“那個人威脅了他。”

安立風站起來,似乎是提前做好什麼準備一樣:“因為由於他的緣故,讓你認識了我。”

龍霽跟著他起身,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要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倆人似乎是的與知己了,相視一笑,斬釘截鐵地說了同一句話:“追!”

然後同時以單手支撐抬腳就跳,利落地越過桌子,迅速追了出去。

許栩不是一個喜歡鍛鍊的人,他只是出於本能地想要跑,他也不知道想要跑到哪裡去,只是想逃,逃離現實,逃離現在的一切。

感覺不到累,有胸腔裡的空氣逐漸稀薄。他知道自己用盡了力氣,近乎絕望。腳步逐漸慢了下來,就在他彎下腰來,準備休息片刻的時候,他聽見“嗒……嗒……嗒”高跟鞋逐漸靠近的腳步聲,頓時寒毛倒豎,拼盡最後的力氣,奮力向前跑去。不能讓你給他追上!

“你覺得你跑得掉麼?”一個女聲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