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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你怎麼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對這貨最好的概括,龍霽一個微笑顯得咬牙切齒,還跟那硬撐著,嘴上油腔滑調一刻都不能停的:“我啊,就是突然發現自己特別喜歡這桌布繁複的花紋裡,透露出來的素雅。”

芳姐知道主任肯定聽不懂這個白痴胡諏的漢語,很耐心地承擔了翻譯姐姐的責任,舉著他的狗爪說:“早上那杯涼水的冤魂,回來索命了!”

龍霽沒了開玩笑的力氣,擺了兩下手,實在忍不住直接衝進了洗手間。關上門之後,他的冷汗已經下來了,那可不是裝的,那神水真是…一口就見效!!

但是沒有耽誤任務的藉口,他趕緊解開腰帶,從內褲裡拿出兩片止疼片,幹嚼下去,繫好褲子。小心翼翼爬上坐便器,掀開屋頂,從裡面的鋁合金夾層一路匍匐前進,從角落的通風口爬上了樓頂。

樓頂視野開闊,在東北角上有一個他早上固定好的金屬三角架。不知道的肯定以為他是攝影愛好者,還是那種的愛好者,廢寢忘食那種。

這位攝影愛好者把三角架移開,從角落的垃圾桶裡掏出一個變形金剛的包裝盒,還是帶著蝴蝶結的,長得就像給小孩子的生日禮物。除了密碼囉囉嗦嗦一大堆,不太好解開,其餘的還是挺讓他滿意的。

解開密碼,裡面是一把□□,外形很像巴雷特M系列的大口徑,但是造型又有略微的不同。龍霽根本不用試射一發熟悉槍況,在拿到的第一時間,就一眼看出來那是他們老大Leader。的得意設計,所以用起來也無比的順手。畢竟那人是殺手出身,最瞭解殺手的習慣。

把老朋友安放在三角架的位置,角度又一次仔細對好,等著不久之後,對面那個高速上巨大的轉彎和下坡經過一輛牌號固定的黑車。

槍裡發射出來的不是子彈,而是剛剛那枚小小的圖釘,它不遠萬里撲過去,就是要扎爆那人的車胎。這麼大的轉彎加下坡,爆了一隻車胎的汽車不飛出護欄的機率和他今早說芳姐的話成真的機率一樣大。

所以汽車不負眾望,側空翻轉體十幾周,擺了一個打破吉尼斯世界紀錄的造型,跌落山崖。他沒像以往逃命似的快速離開,而是就站在樓頂,眼睜睜看著警察趕來封鎖了現場。他就是在登這個時候,隨後開始在警察中尋找,妄圖找到一個記憶裡熟悉的身影。

可惜最終以失敗告終。醫院的救護車果然是最後一個到的,龍霽無聊地都想收槍走人了,就在這時,從車裡下來了一個小護士,不對,是小護士後面跟了一個人,讓他眼睛死死盯住………安立風。

肚子上逐漸升起的巨痛告訴他,他已經在“廁所裡”呆了五分鐘了,藥效馬上過去,他只得匆匆下去,幾乎是喪屍一般優雅的爬出洗手間,用產婦大出血的語調對著芳姐大喊:“快叫救護車!!”

躺在救護車上,他已經沒了力氣哀嚎。朦朦朧朧他想起了自己的止疼片。他每次任務都能順利完成,有好幾次多虧了這個老搭檔。人在巨痛之下,不分心不犯錯還能言語流利的編瞎話,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幾乎是任務前後來兩粒,完全把那個苦到爆的藥片當益達嚼。

也是這樣,他每一次都能拖著滿身的傷,若無其事地跟警察插科打混。只有一次,一個叫連正的年輕警察不知怎麼,彷彿是從他身上嗅到了血的味道,非得查出什麼貓膩似的,要他把大衣脫下來。

他就撒了個不是謊的謊,他說:“爺們兒是個同的,你們讓我脫衣服,脫一半兒爺們硬了,算你們暴力執法還是算我耍流氓啊”

那些警察聽了也覺得不太好意思,說著算了算了查的夠徹底的了,還是那個警察就那麼不依不饒。沒辦法,龍霽只好一邊腦子裡回放他和許栩那些私人的運動,一邊脫衣服,身下也的確是給了他回應。

可不知怎麼的,那時他腦子裡總是有一雙揮之不去眼睛死死盯著他,那眼睛瞳孔總是比別人稍大一點,帶著點深邃的天真無邪。

如今,他總算找到了眼睛的主人,和他還真的跟上輩子有賤情這輩子算似的,到哪都有他,走哪都能撞見。那人似乎是微笑著提醒他,這種方式賺錢真的是太容易了,只要扣動扳機,銀子就嘩嘩往下掉,生活簡直不能更美好…意識已經開始混亂了,不久就睡了剛過去。

安立風一臉紳士地跟著那個現場的小護士,幫忙打打下手,順路不著痕跡地擰開了油罐的蓋子。臉上卻是若無其事,且心安理得。

“我之前有過警示牌的設想,這不是忘了嗎”公路管理人員急得滿頭大汗,恨不得現在躺在地上死得是自己。也好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