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男人們繼續著他們的陽奉陰違,話中有話,相比之下,兩個女人則成了擺設。然而這擺設也並沒那麼好當,每個眼神,每個動作,都是受酒桌上話題影響的,想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是最得體的,只要往白卿對面看就知道了。嶽梓童一句話都沒說過,單是靠眼神、笑容,以及細微的動作就能糾正丈夫一些不得體的話語。
看她,成了白卿這一晚唯一的樂趣。
酒過三巡之後,解酒的濃湯端了上來,嶽梓童給丈夫的碗裡盛了一勺,隨即看了看白卿,因為李伯仲也喝得很多。
但白卿並沒有動手。
到是一旁的侍女見李伯仲的湯碗是空的,順手盛了一勺,反到被白卿不動聲色的挪到了一邊,這湯他不能喝!
嶽梓童見她如此,不免淺笑,興許是覺得她小家子氣,別的女人準備的湯水,她偏不願意讓自己男人喝。
這就是普通女人跟大家閨秀之間的區別吧,她們不懂得在廳堂上該收斂女兒家的小私心。
一頓飯後,也許嶽梓童該偷笑的,因為很明顯,白卿的木然舉止證明了李伯仲的眼光實在不怎麼樣。
月圓中天,兩對夫婦才各自回了房間,男人都喝得酩酊狀,不過實際情況是——兩人都不過是半醺而已,看來這些男人還是有些小聰明的,知道喝酒要留量。
李伯仲半倚在被褥上,望著正關門的白卿,雙眸中帶著些笑意,也許是因為她剛才酒桌上那個小動作吧,他把那解讀為醋意。
白卿卻只是看著他的眼睛淡笑一下,隨即轉身進了耳房,從耳房出來時,手上多了一條幹淨的綢布,來到床前,淡聲問道:“你自己來,還是讓雷拓他們來?”
李伯仲眉頭微蹙,看著她手上的綢布半天才問道:“能看得出來?”
“不仔細看不出來,不過如果你繼續讓它流下去的話,也許明天那位吳世子就能看出來。”手指輕挑開他的外衫一角,左腹的淺灰色內衫上血漬氤氳。
整個晚上,儘管他面色正常,談笑風生,更是把酒當水飲,可畢竟身上有傷,再怎麼硬撐,還是會有細微的差別,傷勢加上飲酒,如果再加上嶽梓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