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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於舊人的情緒壓制,彷彿一場激烈的戰爭,雖然身受重傷,險些潰不成軍,卻最終用她強大的內心戰勝了敵人。

韓文殊面色如常,嘴角撤出一個冷笑,她冷漠而又清越的聲音響起,彷彿蟬翼上的冰晶,清脆而又透著一絲戰勝者的驕傲。

“我當你是舊友而已。”

☆、心戰(修)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章修到一半

北京時間已經凌晨1點22了 實在是太困了

明天繼續修文吧 今天就只碼了400字 哭哭

氣氛凝滯,韓文殊卻不懼,若所料不錯,這個白衣翩翩的冷豔美男應該是真正韓文殊的心愛之人。對此她不禁咂舌,果然眼光獨到,是個長相氣質俱佳的公子,但是人品不敢苟同,這點暫且擱置一邊,畢竟今日是她重生後第一次與之相見,算起來,應該是初識。

不過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是什麼她卻一時想不通。

雖然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味道,但是韓文殊卻處之泰然,她內心坦坦蕩蕩,她斷定,在這場戲裡,不自在的應該是眼前這人。

他的震驚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清冷與漠然,這個男人好看到有違天理,徒然一笑就好像能將所有冰凌化開,只聽他聲音空靈,卻又帶著淡淡的落寞,垂眸道:“是我想太多了,你能來就很好了。”

韓文殊的目光被他長長的羽睫吸引住,彷彿有一種羽毛掃過手心的悸動。

如意不經意間抬眸,正巧看到她臉上變化不定的神情,不知為何,心中動容,竟有一絲滿足。

這時,從屋中跑出一個攜風的男子,打斷了韓文殊的出神。

紀澄風風火火地跑出來,看著四目相對的兩人,少年稚氣的臉上滿是困惑,不可思議地問道:“我說,你們兩人在這傻站著對眼難道是有什麼講究不成?”

雖然不知韓文殊與這如意兄之間到底有何糾葛,但是與生俱來的驕傲使得她不想輕易認輸,她始終定定站著,不說一句話,總之,氣勢不能輸。

打破僵局的最終還是如意,他面色一轉,將臉上無害的笑容收起,伸手輕輕□□著紀澄的頭,寵溺而又溫煦。

紀澄怪叫著躲開,眼中不滿,一板一眼的要強說道:“兄長,我去年就從戰場回來了,還打了勝仗,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以後請你府中的下人們敬稱我為大人或者將軍,你也不要再像摸小孩子頭一樣摸我的頭了!”

如意笑得溫暖,語氣中卻有淡淡哀涼:“小澄,並不是打了勝仗,就是長大了,有許多人鬢髮斑白都還是活在自己的桎梏裡。”

“進屋來罷。”言畢,他便轉身步進門內。

紀澄摸著下巴,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朝韓文殊招呼了一聲便也一同進去了。

韓文殊卻還回憶著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心戰,猶有餘悸,過了許久,她才回過神來,邁腿朝暖閣而去。

待三人坐定,韓文殊有意無意地觀察著房間各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幫助她瞭解這朝代環境的細節,她如鷹般的眼眸掃過每一處角落,坐在她對面位置的如意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緩緩開口喚道:“子卿……”

韓文殊此時心思都在觀察這房間細節上,驀地被這一喚,心虛得差點將桌掀翻,因動靜大了些,只見如意眉尖一挑,輕聲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韓文殊尷尬地笑笑,忙揮手解釋:“無事無事,只是近來常有些驚魂不定……”

紀澄點頭附和:“從今早見到子卿兄起,他便沒正常過,不是不理人,就是說話語無倫次,臉色還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

如意蹙眉,眼中有些擔憂,溫柔地注視著她的眼睛,欲言又止,最後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聲音有些微不可聞的顫抖:“我聽說你前日夜裡著涼發了急症,連早朝都未去成,我、我以為——”

見韓文殊與紀澄都面露疑惑地注視著自己,如意扯出一個苦笑,以掩飾內心的慌亂。

韓文殊自來到這個世界,總是將接觸到的人所說的每句話都過一遍心,此時如意一反其鎮定的常態,她明顯感到他內心的慌張,她豎起耳朵等著聽他未說完的話,然而他卻將話題轉向另一邊,關切且擔憂地詢問:“今日可都好了嗎?近來驟冷,你可有多穿點兒?朝服裡是否加了寒衣?”

韓文殊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關懷弄得不知所措,她心中冷笑,莫非這就是餘情未了?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這莫名其妙的問話她都不應回答得太過熱情或是冷淡,就像她給出的定位,眼前這人,只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