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9部分

道:“站了這麼久,剛剛又弓著身子,腰疼不疼?到朕身邊來。”

韓文殊卻是神色淡漠,冷眼掃向他身旁,目光頓在剛剛蕭情坐過的軟墊上,諷刺道:“陛下身邊的位子還真是多吶,臣可不敢霸佔這個位子。”

只聽一聲輕笑,韓文殊不解地瞪向他,看著他忍俊不禁,眼中卻光彩熠熠,她有些著惱,煩躁地問:“陛下笑什麼?”

嬴珩從軟榻上緩緩站起,隨手將身後的大氅扔在地上,俊臉上掛著一絲邪笑,悠悠開口,“沒想到你醋性竟然這麼大。”

“陛下與佳人相見,外臣本不應侍候在旁,臣只是循禮告退。”韓文殊厭煩地回道。

嬴珩一臉疲憊,認真地解釋道:“朕封蕭情做了翁主,就只是把她當翁主,你不要多想。”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的湯你喝了,你晚上還要喝她的藥,日復一日,你住多久,她自然要陪你多久!韓文殊憤恨地想,面上卻不動聲色,故意將話說得無所謂,“皇上是九五至尊,若是不想讓她做翁主,一句話一個旨意就可以解決了,到時太后也會高興,朝臣也會……”

“你不在乎?”嬴珩突然打斷她的話,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

“臣不在乎。”韓文殊一臉坦然。

“是麼?可是朕在乎……”

霸道的吻帶著灼熱的氣息席捲而來,似是在搶奪一般,又像是理所當然地佔有他自己的東西,攻城略池,卻又盛氣凌人,他禁錮住她的雙手,還來不及思考,便已被他的憤怒攻襲。

他突然停下進攻,睨著她茫然的臉孔,啞著嗓子,含著一股狼性,不容置辯地說道:“你說得對,但朕告訴你,朕想要誰,不用下旨。”說著他便開始撕扯韓文殊的衣物,他力氣很大,又動作極快,韓文殊此刻腦中一片空白,只聽他一字一頓,惡狠狠地宣言,“朕現在就要你!”

當他的大手撫上她雪白光潔的肩膀時,韓文殊才猛然清醒,眼前的男人正霸道地侵蝕著她的身體,猩紅的雙眼充滿憤怒,似是找到了宣洩的出口,在她的脖頸、肩膀、鎖骨上,印上同樣的猩紅。

她卯足勁,對準他兩腿之間,屈膝向上,肩上的力道突然鬆了,她呆呆地看著他面容扭曲地半跪在地上,似是疼得狠了,他額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只聽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恨恨地叫道:“韓文殊,你要朕斷子絕孫嗎!”

她愣愣地向後遁了一步,涼風吹過她空蕩蕩的肩,她猛然間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將衣衫整理好,像是逃離風暴一般,逃開了他的視線。

轉眼間,冬至將至,漫天的大雪將整個長安覆蓋,雪樹銀花美景下,竟掩蓋了往日的喧囂。林光宮建在山上,又屬於皇室禁區,本就比長安的未央宮安靜許多,經這幾日白雪覆蓋,更讓人有一種置身仙境的幻覺。

這些天來,韓文殊奉命陪王伴駕,一刻也未曾離開涼風臺,只是行宮的氣氛卻不似尋常,自從那日她與嬴珩又一次針鋒相對後,他二人的之間的關係就變得讓人匪夷所思,她不欲開口說話,他便也是冷冷的,經常是一個站在門前守衛,一個坐在案前翻書。時間長了,韓文殊心中倒覺得輕鬆了不少,除了每晚腰痛難忍,其他的正是她希望的。

刺客的風波漸漸淡去,只是這個“刺客”一日未落入法網,韓文殊的使命便一日未完成,嬴珩常常是一忙起政務,就一整天都窩在桌案裡,若不是偶爾蕭情來送茶遞水,他可能連頭都不抬一下。時間長了,韓文殊便也不似最初那般拘謹了,站得久了,她便走到一旁窗下,倚靠在窗臺上發會兒呆,這樣時間過得飛快。

只是她從來不知道,每當她靠在窗前出神時,總有一道目光悄無聲息地追隨著她,名義上是她守在他身邊,然而實際上,她在哪裡,他的心便伴在哪裡。

殿外的走廊上又想起了輕快的腳步聲,韓文殊已經可以清楚的辨出不同的人都是什麼聲音了,這個時間來涼風臺的,應該也只有蕭情了。

她依依不捨地離開那扇小軒窗,站回嬴珩身邊。

一個小太監從門外閃入,在陳順耳邊悄悄說了什麼,便躬身退下了。

“陛下,莊靈翁主來了。”陳順輕聲稟報。

嬴珩此時正在翻看一本名叫《呂覽》的書籍,聽到陳順的話,他便將手中書卷扣在桌上,神態慵懶道:“叫她進來吧。”

蕭情今日著了一身梅紅襦裙,大雪初停,濃雲陰翳的日子裡,這抹豔麗的暖色顯得十分靈動嬌俏。

嬴珩望著她手中端著的食盒展顏一笑,“朕來行宮養病,倒是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