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兵並不難安置,只要便裝隱藏於附近村鎮即可,也可解決大秦一大後患。”
“胡鬧!”嬴珩寒聲訓斥,語氣中含了惱意,“如今匈奴人已欺到朕的邊疆,大將軍已發急報請求支援,若不是到了危急時刻,太傅如何會針腳慌亂,朝野上下可堪大用的只有為數不多的幾人,可調遣的精兵又只有七萬,你獨自一人便率五萬精兵,卻去河間防範一個朕憑空猜想的敵人,是拿國事當兒戲嗎!”
對於嬴珩的一通大罵,韓文殊心中憋悶,面上卻是冷笑,既是不贊同,駁回便可,何須動如此大的怒,面前的嬴珩臉色一陣青白,胸口的血跡似更大了些,喉間也隱隱傳來喘息的聲音。不知怎麼的,韓文殊心裡一陣發緊,想都沒想,便急切應了他:“陛下若無他事,臣便退下了。”
說完,韓文殊倉皇逃出大殿,之後胃裡一陣擰痛,頭一低,便是一陣乾嘔,卻因水米未進,半點也沒吐出來,就是因為這如疾風驟雨的害喜說來就來,她不敢再多呆一刻,生怕嬴珩察覺出什麼,他既棄她,又厭她並非處子之身,想來也會更加厭棄這個孩子,但是她腹中所懷胎兒畢竟是龍種,又是現下唯一的龍種,以他性格,一定會將這個孩子留在自己身邊,到時她與孩子天地兩隔,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在宮中不受重視,又將受養母欺凌,弟妹排擠,自己卻無能為力,甚至不能與他相認,想到這裡,韓文殊便從心裡開始往外發顫,她萬不能讓嬴珩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為今之計,只能先儘快離開長安,再想對策。
……
之後,嬴珩便擬旨定下了出征的日期,前線戰事告急,嬴珩只給了她三天時間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