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的若夢,說著,語氣裡隱含了一些僥倖。
“一方面是這孩子是真的好,我很喜歡他,自然希望他好好的,另一方面,”說到這裡,若家家主嘴裡的話停住了,看著若夢,態度低了下來:“還有一方面,就是他回來了,你才會肯回來。”
這句話一出,聰慧的若夢自然聽出了其中的意思,這是一個父親的口氣,是對孩子久久不回的怨和想念。
“你終於肯回來了,孩子。”
若家家主又加了一句,若夢抬起頭看著這個高高在上的家主,此時他顯得有些可憐,孤孤零零的。
若夢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十幾年的別離產生的隔閡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不是一個擅長安慰人的人,也做不了所謂的貼心小棉襖。
她是她自己,孤單一個人長大,即便身在若家,人滅混血這四個字也讓她幾乎寸步難行。
小的時候,她沒有得到應有的呵護,長大了,她也學不會給予長輩想要的關懷。
看著不知所措,又有些淡漠的若夢,若家家主也沒有強迫她做什麼,只是緩緩地,向她揮了揮手,溫和地說道:“退下吧,小夢,這麼長時間的奔波,你也累了吧,回來了,就好好歇一歇吧。”
若夢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
然後,就如若家家主說的那樣,轉過身,朝著來的小路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