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霍的轉身,“你說唯禎見了靜妃?”
“是。”
“蕭鐸從流鬼出發的信下到了麼?”皇帝眼睛一眯忽然問。
“已經下到了,今日一早蕭鐸就從流鬼出發。”
“立時傳令,按下蕭鐸,嚴加看管。”
沈宗正看皇帝臉色凝重立馬下去傳令。
皇帝在書房站了半晌然後往出走,眼下他有的東西不太多,眼下他彷彿不應該有的就兩樣,皇位和靜妃。
皇位是他從唯禎手裡搶來的,靜妃是從先帝手裡搶來的,別人能圖的按理說只有前一樣,可若是有人知道他是因為後一樣不被搶走才搶了前一樣,又該如何。
皇帝眉頭緊皺往出走,嚴五兒跟在皇上後面不敢言語,他也聽說了早上靜妃在園子裡踢雞毛毽子的時候遇見前太子了,這時候就小心屏著呼吸跟著皇上走。行至書房後面那湖旁的時候皇帝突然對嚴五兒說“去湖裡將那紙鳶撈上來。”
嚴五兒一愣往皇上指的方向看去,湖面上泡著一團快要發爛的紙,“皇上,紙鳶是紙做的,見水早就泡爛了。”嚴五兒道。
“哦。’皇帝應一聲也便就繼續走。
嚴五兒覺得興許皇上不知道紙鳶是紙做的,哎,長了一二十年,連紙鳶都未見過。
皇帝去了倦勤殿,殿裡穆清跟前擺著幾個空碗,她手裡端著一碗藥正是個要喝不喝的樣子,見皇帝進來,她將藥碗放下一溜兒的跑到皇帝跟前乖覺的攬上人家胳膊。
“我不是故意要去書房後面放紙鳶的,你可不要再生氣。”她揚著腦袋窺著皇帝臉色說道。
皇帝低頭看她半天,直看的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