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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屈什麼呢?”言罷,一扭身就進屋了,撂下她臉上火燒連雲似的獨自站著吹了陣冷風,抬手揉了揉臉,才靜下心跟進門。

幾人忙招呼她坐上拐字炕,司茗把炕桌推近了說:“來來來,我得招呼招呼我這個大徒弟,初四我就該出宮了,老佛爺跟前敬茶的差事全倚仗你了,這是上月二十五大填倉那日的炸盒子,咱們殿佛堂供位前剛徹下來的,老佛爺心疼人,專門給賜的,你下了值,肚子一直空到現在,湊合著趕緊墊墊。”

被她這麼一說,盛苡真感覺肚子裡空落落的,趕忙應了聲謝,手探到腰間撈了半天卻沒夠著手絹,撲了幾下空才反應過來是拿去捂皇帝的傷口了,其他幾人正嘻嘻哈哈地逗悶子,誰也沒注意,只司煙摘了自己的帕子給她,盛苡心虛地接過,墊在手底拿了只炸盒子慢慢咬了口。

司茗講完一個笑話,見幾人興致缺缺,壓低聲攏了幾人的頭道:“我聽說祁二太子可還沒死吶!”

司衾上的宮女雪梅正縫著棉襪,抬頭拿針在頭上篦了篦,漫不經心地道:“又從哪兒混聽來的人物,死啊活啊的,跟咱們有什麼干係。”

見一眾俱是茫然不解,司茗拔了拔胸脯,面有得色地解釋起來,“還能有誰?前祁建貞帝的二皇子唄!”

司煙驚訝地啊了聲,“不能夠罷?你聽誰說的?”

雪梅冷哼一聲,“你聽她蒙人,我跟你拍著胸口保怔,他們一家都死絕了,我阿瑪隨著咱們邧兵入關後,連城門都還沒找見衝哪邊開,就受先帝指派,替建貞一家子扶棺去了,他們那幫人從天壽山回來,到了營房門口足足用了一大桶白酒洗手,洗了好幾把臉,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