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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著管絃,一步步逼近。管絃節節後退,只能強作鎮定:“你到底買不買房啊?”徐子堯表情埋怨:“我不用這種方法,你會肯見我?”管絃有些心虛,轉身去拿自己擱在休閒椅上的包:“既然你不是真心來談生意的,那不好意思,我先撤了。”徐子堯伸手攔住管絃:“我確實不是真心來談生意的,但我對你是真心的。”

管絃翻了個白眼:“別,我可受不起。”徐子堯表情落寞:“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是認真的。”管絃轉念一想,也不躲了:“好啊,那你告訴我你喜歡我什麼。”徐子堯琢磨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可我每天至少能想起你兩遍,這種狀態我之前可從來沒有過。”

管絃露出一絲被觸動的表情,隨即恢復冷淡:“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即使我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也樂意天天守著他,這才是喜歡。而你這種,頂多是男人的佔有慾。”

管絃調頭離開,留徐子堯一人陷入深思。

其實徐子堯自己也不確定自己對這女人有多少真心,或許真的只是佔有慾?獵人追尋獵物,永遠是最難追到的最覺珍貴。可同時,徐子堯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經常想起她——各種莫名的時刻……他自己都不知道真心喜歡一個人應該是什麼樣子,但就算不能說他喜歡她,但她在他眼裡很特別,非常特別,這一點徐子堯還是可以確定的。

就比如這個酒酣耳熱的夜晚,約過幾次會的貌美女郎暗示到了極致,徐子堯便也趁著酒意帶她回了酒店。一臉醉態的他與她跌跌撞撞地相擁進入酒店的總統套房,外套、高跟鞋脫了一地,二人倒在床上,女郎一臉沉醉,徐子堯卻冷著臉。徐子堯低頭欲吻時,瞥見從自己口袋裡掉落出的一個絲絨小盒。徐子堯突然一愣,某個遠在天邊的女人的臉,與此刻他眼前的女郎的臉漸漸重疊在一起。女郎疑惑地睜開眼:“怎麼了?”徐子堯愣了愣,突然一個翻身躺到床的另一邊,女郎湊過來欲繼續,被徐子堯不耐煩地擋下:“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女郎愣了半晌,終於,見他沒有絲毫轉圜餘地,負氣撿起衣物胡亂地套上,憤怒地走了。

高跟鞋、外套和性感女郎通通不知所蹤,徐子堯的襯衣隨意地套在身上,獨自一人坐在床邊,偌大的臥室更襯得此刻的他形單影隻。

他開啟那個絲絨小盒,裡面只放了一隻耳環——那個遠在天邊的女人的。他多久沒見她了?怎麼會再度突然想起她來……那麼清晰地想起來。甚至還回想起了上次在泳池邊,她的那句:你喜歡我什麼……徐子堯發了會兒呆,頭痛地捏了捏緊皺的眉心,從褲兜裡摸出手機撥號碼。

電話似乎接通了,徐子堯原本毫無溫度的表情裡突然生出一絲希望,下一秒聽筒裡卻傳出冰冷無情的提示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徐子堯聽著聽筒裡隨後傳出的“嘟”聲,一臉孤寂。

徐子堯寧願把自己對這女人的感情歸結為佔有慾而不是愛意,那樣的話,似乎就算被拒絕了,也不至於太傷心——可同時,心裡的另一個聲音彷彿在說——別再自欺欺人了。徐子堯期待地盯著電話,直到電話裡傳出“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的聲音,不甘心地再次撥出電話,依舊無人接聽,徐子堯“啪”的一聲將手機扔在桌面,失望又惱怒地倒在轉椅上。

有敲門聲,徐子堯不耐煩地說:“滾開!”門還是開啟了。徐子堯禁不住大發雷霆:“我說了滾開沒有聽到嗎?不要煩我……”話還沒說完,看到門口出現的男人,徐子堯變了臉色,站起身來,擺出毫不歡迎的表情:“你來幹什麼?”來者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徐奕,比他年長7歲,每次見到他,都是這樣一副家長的口吻:“我來幹什麼?昨天剛收到上個月的經營報表,你自己好好看看。”

徐奕說著便將一沓紙甩在了辦公桌上:“當初我跟爸爸好說歹說,他才同意把這個酒吧給你管,這裡生意好,你只管守著就是。結果還是低估了你,你來第一個月就是開業六年的首次負利潤率,你讓我把臉往哪兒放?”

徐子堯一臉冷漠地坐在沙發上,點起一支菸,抽了兩口:“這有什麼,把我撤了不就行了,你不就是要說這句話嗎?”徐奕說:“你別以為我不敢!我再讓你在這裡管兩個月,要是經營狀況還是不見好轉,你趁早別幹了。”把話撂下後,徐奕轉身離開,“砰”的一聲甩上門。徐子堯頓覺頹喪,把手機往桌上一丟,仰頭靠著皮座椅鬱悶地閉上眼睛。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聲推開,徐子堯眼睛都不睜:“你又來幹什麼?剛才數落我還沒數落夠嗎?”聽見隨後響起的高跟鞋聲,徐子堯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