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仔細說了去張媒婆家的經過,張媒婆見過瓔珞,已放在心上,一定尋找一個好人家,苗春花放下心,更把兒媳婦放在心裡,廚房裡經常傳出兩個人的說笑聲,苗春花從水柔那兒學了幾樣新飯菜,又看她處處講究,懂得的東西很多,心裡漸漸有些喜歡水柔,閒下來就嘮叨瓔珞多和嫂子學學,瓔珞自不愛聽,每日裡睡懶覺逗小雞,廚房不進也不繡花做女紅,倒是有一日早起來在水柔房門外探頭探腦,水柔喊她進來,她就頂著一頭亂髮撒嬌:“嫂子,為人家梳個好看的髮髻。”
水柔就過來為她篦頭髮,被阻了好事的袁熙怏怏著去書房了,水柔為瓔珞梳著髮髻,心裡好笑,那夜後袁熙越來越喜歡粘著她,今日早起梳洗完,他倚在床上瞅著她呆看,看著看著一把摟在懷中,手不安分得伸進衣襟,輕咬著她的耳垂低低說:“這幾日聽你吩咐,讀書乏了就舉那兩把石鎖,這身子越發強健,不光晚上想著你,這早起也忍不住。。。。。。”
水柔羞紅著臉,自那夜後,沒有一宵能放過她,跟總也喂不飽的大孩子似的,昨夜賴著把手覆在她胸前才睡著,早上剛梳洗過又來粘著不放,水柔想掙開他過去與婆母一起做飯,他就是不放開,這些日子夜夜恣意,早知曉水柔的敏感,一手拿捏住,水柔就癱軟在他懷中。
正膩著時,門下忽有忽無的人影晃動著,水柔忙在他耳邊說:“瓔珞在門外。”
袁熙這才起來,整了整衣服,水柔自己理理頭髮,又為他順了順,才過去開門。。。。。。髮髻梳好了,水柔繞到瓔珞身前,雙手捧著她臉看著:“我們瓔珞一打扮,真是個漂亮姑娘。”
瓔珞的雙眸亮起來:“嫂子,真的嗎?從來沒有人說我漂亮。”
水柔將銅鏡拿到她面前:“自然是真的,瓔珞今日有事嗎?為何打扮起來了?”
水柔見瓔珞穿著她送的淺藍色衣裙,又特意來求她梳頭,故隨口一問,那想到一向言語無忌的瓔珞竟臉上飛紅,忸怩著說:“這個。。。。。。那個。。。。。。今日與街坊裡幾個小姐妹說好去逛逛集市的。”
水柔心中生疑,卻沒有再說什麼,為瓔珞淡掃蛾眉撲上少許胭脂水粉輕塗紅唇,直起身子笑說:“好了,去吧。”
瓔珞笑著跑出去了,過一會兒傳來苗春花大呼小叫的聲音:“我的乖瓔珞,今日可真漂亮呀。”
水柔照了照鏡子,起身往廚房走去,開始忙碌的一天。閒暇時不忘給袁熙去換下涼了的茶水,天氣漸熱,溫水中擰了汗巾為他拭汗,午後為他在身後打著蒲扇,做晚飯前拉他一起出院門到附近來回走半個時辰。
夜裡袁熙自然又要抱著馨香綿軟的身子廝磨一番,尤其是今日早上存著的那股子勁頭,不使出來心裡貓抓一般難受,火苗全身亂竄的時候,水柔低聲說:“今日不巧,來月信了呢。”
袁熙那裡肯罷休,心裡以為水柔累了故意搪塞她,手就向下伸去,指端真有淡淡的紅,他喘著粗氣啞聲叫著柔兒,有些撒嬌的意味。水柔心軟了,可是沒辦法,就摟過他拍拍他的肩背:“子昭,睡了,忍個六七日就好。”
六七日,袁熙這會兒就過不去,還六七日,抓過水柔修長白嫩的手往被子裡去,那手如受驚的小鴿子般撲騰著拼命往回縮,水柔從來沒有碰過,也從來沒想過,她的心急跳著,手又被抓回去覆在上面,那股子灼熱燙得水柔又要縮回來,卻被死死摁住,耳邊是袁熙急促喑啞的聲音央求著:“好柔兒,就動幾下,幫幫我,要不今夜還怎麼睡?”
水柔的心又汪在水中,可是怎麼動?她的手指僵著,袁熙握住她的手來回撫摸幾下,呼吸就更加急促,水柔試探著重複,袁熙的臉埋在她懷中,死死抱住她,沒幾下就覺手心裡一片溼熱噴湧而出,袁熙的喘息平穩下來嬉笑著:“柔兒,日後來了月信,就這般可好?”
水柔的心怦怦跳著,這樣竟然也能讓他欣喜滿足,這男女之事,他好象懂的比自己多,總是他在引導著自己,看他溫文的樣子,不知從哪裡知道的這些。月郡主好象送給她一本書,她曾試著翻開看,剛翻第一頁就臉紅心跳,沒敢再往下看,難道袁熙也有這樣的書嗎?
袁熙看她發呆,把她抱在懷中,輕拍她的腰臀說:“快睡,明日還要早起。”
次日到了廚房,苗春花笑說:“既是身子不爽利,稍微幫幫忙就行,別累著了,乏了呢就回屋歇著,記著別用涼水啊。”
水柔心中一熱,母親去世的早,從來沒人囑咐過她這些,婆母如此說,她覺得心裡暖暖的,回頭看向書房,這話定是袁熙囑咐的,心裡的感動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