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些提醒母親的意思,也是為母親找一個機會,儘快解開她和水柔的心結,果然他們屋中的燈一亮起,瓔珞就端著托盤掀簾子進來了,熱氣騰騰的飯菜放在桌上笑著說:“嫂子,餓了吧?吃飯吧,這是母親特意為你做的,母親後悔得跟什麼似的,又捱了父親一頓說,又介懷哥哥那一句話,哭得跟個淚人似的,有心過來看看,又怕嫂子不高興。”
水柔忙說:“我沒有不高興,就是倦得睡著了,瓔珞告訴母親不用多心,明日一早我再過去給二老請安。”
瓔珞笑著走了,袁熙看妹妹懂事也高興起來:“家裡有些小事,她倒懂事起來了。要不我們這會兒過去一趟?”
水柔搖頭:“估計母親今日心煩意亂,瓔珞把話說到了,她再歇息一晚,明日情緒穩些,我再去和母親說。”
兩個人說笑著吃幾口飯,沐浴後早早得熄燈睡下了,袁熙這幾日心裡因水柔的冷淡,心裡憋得難受,身子裡有火燒著似的,今夜總算把她抱在懷中,又憐惜她白日裡受了責難,自然是一番輕憐蜜愛,水柔也心情舒暢,袁熙白日裡對她的迴護,讓她感覺彼此的心貼近了幾分,身體就有些從未有過的異樣,酥酥麻麻的,又難受又快樂,忍不住想要叫喊要釋放,袁熙的手指靈活得在她的敏感處流連,聲音喑啞的低喚著柔兒柔兒,彷彿是對她的鼓勵,水柔終於耐不住扭動著身子,恣意得輕喊出聲,袁熙感覺到她今夜不同往日,進入時她的身體裡分外溼滑,輕憐蜜愛就成了狂風暴雨,澆得兩個人愉悅得快要窒息。。。。。。
這一夜後,兩人的心又有些許靠近,以前總是袁熙主動水柔承受,如今彷彿有了某種默契,有時在夜間不知是誰先伸出手去,兩個人就笑鬧在一處。
第二日一早,水柔就去苗春花房中細細為她解釋為何不願出借鳳冠,沒提剝瓜子半個字,只說是自己不懂事,苗春花本就怕她提起,看她不說也就高興得拉住她手唏噓一番,然後婆媳二人一道去做早飯。
從那天起,廚房裡就不只水柔一個人忙碌了,苗春花經常去幫忙以示對兒媳的誠意,袁熙笑問水柔為何不一開始就說清楚不借鳳冠的原因,水柔笑說:“一開始就說,母親能接受嗎?她拿我出氣後又後悔,經過這些事她才能聽進去。”
袁熙點點水柔額頭:“你啊,總是想那麼多,如此心竅玲瓏,累不累啊,還不如笨些,不過話說回來,我也不喜歡笨的,我還是喜歡柔兒這樣的。”
喜歡?水柔愣了一下,苗春花進來了,袁熙對她眨眨眼自去書房,水柔忙讓婆母坐下,苗春花話語裡有央求的意思:“瓔珞眼看十五了,我看你和張媒婆相熟,能不能和她說說,為瓔珞尋一門親事,人踏實忠厚些就好。”
水柔自然痛快答應,那日飯桌上趁機說要去張媒婆家一趟,能不能讓袁熙陪著,袁守用剛要搖頭,苗春花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他一腳,偷偷指指瓔珞,袁守用呆愣片刻才點頭允了。
飯後袁守用就抱怨苗春花踢得太狠,苗春花笑說:“知道你呆才用力踢的,早跟你說過的事,你還是半天才明白。”
水柔收拾好回到房中袁熙一把摟住她,嗅著她的香:“好柔兒,知道我日日讀書悶了,又找時機讓我去散散心。”
水柔笑說:“別儘想好事啊,這次要幹些力氣活的。”
次日袁熙眉開眼笑離開家,苦著臉就回來了,一手提著一個石鎖,水柔讓他在院門外等著,探頭進去看看院裡沒人,才回頭說:“快步跑進書房塞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快,要讓人看見我半月不理你。”
袁熙兩手提著走了二十多里,手臂都快斷了,水柔這麼一說,連忙提足了氣快步跑進書房,放下石鎖就趴在地上賴著不肯起來,水柔跟在身後拉他,他整個人都趴在她肩上:“就算我曾有幾日誤會你,你也不用這麼整我吧?”
水柔抬手擦了擦他額頭的汗:“這石匠太忙,早就訂好的,一直沒有拿回來,讓父親母親看見又怕累著你,你的身子有些差,老坐著讀書得多活動才好。”
袁熙心中感動,柔兒總為他想得周到,雙手攀住她的雙肩,臉在她胸前不住磨蹭:“不就是那日爬山腿抽筋了嗎?我的身子你還不知道嗎?你還不知道嗎?昨夜不是還三次。。。。。。”
水柔啪得輕拍一下他的臉羞得笑罵道:“孔聖人的畫像可在牆上掛著呢,沒個正經。。。。。。本來家中還有些糧食也讓你一起揹回來的,不過留著下次吧,那樣你就又能出去逛逛。”
袁熙更賴著她,笑嘻嘻連喊了幾聲好柔兒。。。。。。
水柔跟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