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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的諷刺,唯獨手掌卻握緊了,“那我應該出去撞輛車,成功率可能會大一點。”

若是燙一燙手心就能讓她回心轉意,也就真枉費了她曾經為他幾次差點喪命的痛苦。

“哦,那好啊。”段子矜託著腮,懶洋洋地笑,“我只有一個要求。”

男人低笑,“放心,不在你家門口。死也不讓你看見,不打擾你清淨,嗯?”

段子矜愣了兩秒,眉心緩緩蹙了,極端不悅又極端煩躁,“既然知道你在我面前會打擾我清淨,你現在又在幹什麼?”

男人無動於衷地將已經不燙的牛奶往她的方向推了推,“我說的是死的時候。”

他沉沉笑了下,“但是我活著,就做不到不見你。這是我唯一不能答應你的事情,因為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話自始至終都維持在同一個節奏上,不緊不慢,很有條理,哪怕內容根本不是個有理智的人說得出來的。

“如果你覺得很煩,唯一的辦法,”他頓了頓,拿起桌上的餐刀,手握著刀鋒,將刀柄遞給她,面色還是平靜,“殺了我。”

有那麼一秒,段子矜是結結實實地被他震懾住了。

她仔細打量著這個男人,總覺得他好像瘋了,但他看上去卻又比誰都冷靜,冷靜而剋制,冷靜得不像話。

片刻,她笑了下,低眉睨著那把刀,“一把餐刀,連切五分熟的牛排都費勁,你讓我拿它捅你,我真看不出來你想死的誠意。”

他也不多解釋什麼,順手又收回了餐刀,俊臉貼近了她,淡啞的聲音就落在她耳畔,離得近了,音節反而模糊起來,“下次給你帶一把鋒利的來。”

說著話時,從他薄唇間噴出的熱息就環繞在她的脖子上,讓段子矜異常不適。

她想往後撤,但他的手卻更快她一步,攬過她的腰,不給她任何後退的空間,忽然埋頭,在她的脖頸間細細地吻了起來。

段子矜的神經一下子彷彿被削尖了,他的觸碰猶如洪水席捲著她的心,冷冰冰的,水位漫過警戒線,她頃刻間窒息。

她眼前驀地出現的便是手術室裡觸目驚心的鮮血。

幾乎能感覺到下腹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滾開!”她尖叫出聲,手在掙扎間掃落了桌子上的牛奶,杯子摔碎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白色的牛奶濺在他的褲腳上。

感受到懷裡女人止不住的顫抖,江臨眉眼一沉,心中陡然被慌亂侵襲。

手臂僵了僵,卻收緊了她,箍在懷中,急急地啞聲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