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世,那個被她親手結束生命的一個人,也是被髮簪戳破動脈血管而死,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以來只喜歡佩戴簪子的原因,簡單的東西,卻最能在危機的關頭自救。
蘇牧錦有些自嘲的搖了搖頭,殺人,真的已經不能增加她的陰影了,以前都已經過去了,想那麼多做甚,隨即便撈起齊腰的長髮,一個打卷繞了一圈,再用那簪子一莂,這就固定穩了。
斜斜的劉海,一大節馬尾垂於背後,整個人顯得慵懶無比,彷彿方才的回憶不曾有過一般。
“啊,對了,我想起來了,這簪子只沾過血,至於那啥,昨晚因為某人的傑作,掉下樹不小心把樹枝給撇斷,不小心正好廢了男人的那玩意兒。”蘇牧錦抿嘴一笑,“所以,徐公子你就不用再折騰你的手了。”
徐朗月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的感覺了,如果此刻有把刀,他想他會毫不猶豫的揮過去,只是在瞧見某個無良之人的笑意時,他才驚覺他竟一直盯著她老久了,就連那一閃而過的落寞也沒有逃離他的眼中,典型的皮笑肉不笑,不明白蘇牧錦為什麼會有那樣滄桑之感,彷彿她曾經經歷過。
“要不是已經摸過了,不然還真以為你不是個女人!”
……
蘇牧錦默,摸個毛線,老孃不知道的情況下,摸了也等於白摸。
“沒人攔著你去當女人。”蘇牧錦不屑的上下瞧了瞧徐朗月,身板夠是夠寬大,看那胸肌平平的,不夠發達,臀部窄小,不夠翹……唯一算得上優點的就是那張臉了吧,要是畫個妝,指不定還能媲美青樓的花魁。
“得了,美人可以考慮去變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