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之聲:“調戲了我,就這樣想拍拍屁股走人?”
蘇牧錦一個踉蹌,差點撞到前面帶路的人,這冷美人是在瞎說八道吧,什麼叫她調戲了他,明明吃虧的是她好吧!
第五十章 主意落空
“美人,調戲不是我本意,不調戲更不是我意,ok!”蘇牧錦緩緩的回道,她在想,是不是那一腳踹得太輕了,以至於神經開始錯亂。
清風徐來,揚起的樹葉如飛舞的精靈慢慢的落地,落葉歸根便是如此,天上大雁成一字形飛來,發出哇的叫聲,驚起一池的魚兒四處遊串。
自打徐朗月那調戲二字一出口,不僅驚得徐影的下巴再次掉地,也讓剛要勸阻蘇牧錦不要回家的徐未果差點被口水嗆死,白心然臉色發白,袖子裡的手緊握著,尖細的指甲劃破了面板還猶未知。
然而作為當事人的徐朗月絲毫沒發現,自從遇到了蘇牧錦,他的面部表情是越來越多,多到在徐影看來外界所傳他家主子冷酷無情都是瞎扯淡的,瞧他現在不也像個正常人一樣嘛,只是這樣的呆傻樣別被外人看到了就成,不然傳出去,丟人!
是的,丟人,徐影半是喜悅,半是憂愁,他覺得他家主子這兩天頭腦肯定不清晰,巴巴的勾搭女孩子不說,明明人家臉上寫滿了討厭,他還非得去攪攪勁。
蘇牧錦從來沒有想過什麼魚躍農門,她可沒有那種一眼就能被人愛上的潛質,貌似自己一窮二白之命,無傲人背景,無特長可言,難道老天非要讓她生活得水生火熱才解氣?
對於感情之事,她也不是白痴,都說透過一個人的眼睛能夠看到他的內心,所以對於徐朗月,顯然的只是覺得不同罷了,又或者有什麼潛在的利用價值?搖搖頭便也覺得荒唐,又不是小說狗血劇。
“歐克什麼意思?”徐朗月聽著前邊幾句到還明白,對於後面蘇牧錦蹦出來的英文,完全就是門外漢,不過他直覺得一定不是什麼好話。
“哦,沒啥,沒文化,其實真不可怕!”蘇牧錦解釋著,那不言而喻的鄙夷,是人都能看得出來。
“冷美人還想要說啥,趕緊交代,不然,我得先告辭了。”
聽了幾次蘇牧錦叫他冷美人,徐朗月懷疑,眼前的姑娘多半沒把他當做異性來看待,也只有女人才會叫美人,這不是諷刺他麼,難道他已經魅力下跌了?
蘇牧錦見徐朗月沒說話,撇了撇嘴,她才難得有那個時間去管別人心裡想的啥,先管好了自己才是王道,出了這個院,以後就不再有機會再見,想想,蘇牧錦就覺得舒坦,還是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最好了。
“你沒發覺有什麼東西落下了?”徐朗月緩緩的問道。
蘇牧錦止住腳步,自己應該沒有什麼東西掉了吧,除了盤頭髮的那簪子丟了,其他的嘛,蘇牧錦想了想,便用手扯了扯身上穿的上好面料,貌似就只有一套粗布大衣了吧,既然這冷美人都開口說了,想來她的簪子肯定是擱他那兒了。
“我髮簪在你那兒?”
徐朗月沒有應聲,不過那表情卻道明瞭東西確實在他那裡。
“破爛貨,不值錢,徐少爺不會大方到連別人的東西都順手牽羊的據為己有吧?”蘇牧錦踏著小步子往回走,她正愁等下回去日後沒法交代,既然是被徐朗月拿了,當然自己的東西一定得要拿回來了。
什麼叫順手牽羊,據為己有?這姑娘說話怎麼總是帶著刺兒呢。“有總比沒有好,倒是那玩意兒真是你的麼?。”徐朗月偏生就看不過蘇牧錦那冷淡樣,竟開始耍起了無賴來。
徐影,抱樹,頭直直想往上撞,他家少爺果然是間接性犯傻神經病發作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幼稚呢。
“不是我的,難道還能變成你的?不過你確定要拿一個戳了男人命根子的不值錢的簪子?”蘇牧錦狀似嚴肅的問道,她老早就發現這男人有潔癖,而且是很嚴重的那種,很多時候看似不經意之間的動作,卻帶著疏離感,她就不信他能夠繼續揣得下去。
蘇牧錦不說還好,一說,某個人的強迫症便又開始發作,徐朗月握了握右手,想著前不久還摸了那簪子,此刻竟開始覺得手像在被眾多螞蟻在撕咬一般,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像個女人。
隨即徐朗月便揮了揮衣袖,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道:“女人,也不知道害臊,給!”說罷便扔了一物品給蘇牧錦。
蘇牧錦用手一接,正是她丟了的簪子,看著這簪子,上面的血跡已經不見,這麼個小東西也能殺死個人,想起昨晚那個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似乎還有些心有餘悸,這讓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