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好,恰巧沈斯亮大學修的二外也是俄語,他能感覺到她對這個行業的熱情。
霍皙知道他想什麼,刻意避開這個話題:“咱倆別在外面站著了,怪傻的,你送我回家吧。”
沈斯亮點頭:“行,你等著我。”
他去單位裡頭把車開出來,兩人在路上閒聊,沈斯亮跟霍皙講前幾天武楊鬧得笑話:“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瘋,大半夜逮著我問怎麼追女孩兒。我困的都睜不開眼睛了,跟他說你要是真心誠,就去買把花兒。”
武楊那人腦筋軸,喜歡的姑娘都是那種長髮飄飄柔柔弱弱身上帶著仙氣兒的,那樣的姑娘都喜歡浪漫,骨子裡都有種文藝氣質,沈斯亮也沒多想,隨口就給他出了個主意。
武楊梗著脖子不依不饒,沈斯亮沒耐心:“你不是還問我上哪兒買花,買什麼花吧?”
武楊說:“幫人幫到底。”
沈斯亮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你們單元樓下那花壇就挺好,一掐就是一把,顯得咱真誠,還不做作……”話音沒落,沈斯亮手一鬆,就睡著了。
霍皙聽的笑眯眯:“那他跟你說追到了沒有?”
沈斯亮一隻手把著方向盤,帶著墨鏡,歪著樂:“今天中午我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孫子給我打電話,張嘴就罵。”
霍皙不敢置信:“他真信了?”
“他在他們訓練場那花壇掐了一把,讓人家姑娘直接糊了一臉。”
霍皙倒在座椅上笑,笑著笑著,就樂不出來了。
“你……知道蓓蓓對武楊的心思嗎?”
“傻子都能看出來。”
沈斯亮其言之意,武楊還不如個傻子。他沉吟著:“蓓蓓心思淺,什麼都寫在臉上,這麼多年跟在武楊身邊兒,說沒感情那是扯淡。”
“甭操這心,他倆中間就差這一層窗戶紙,什麼時候誰先耐不住性子捅破,肯定水到渠成。”
倆人一路聊著回家,車快進門崗的時候,許懷勐坐在後頭,拍拍前頭副駕駛:“胡仲,前頭那個是不是沈斯亮的車?”
胡仲眯著眼睛看車牌,隨即一笑:“是他,估計是下班回來看他爸的。”
胡仲不知道這裡頭的厲害,可許懷勐知道!
他想起散會的時候沈鍾岐叫住自己說的話,氣不打一處來,老頭兒在車裡悶坐一會兒,跟司機說:“不去了,回家!”
“您……不看霍皙了?”
“不看了!你給她打電話,就說我又發病了,讓她趕緊回來!”
胡仲不知道這是發哪門子瘋,可也不敢問,趕緊讓司機拉著回去了。
這邊霍皙接了個電話,心裡納悶,臉上表情不太好,沈斯亮問她:“怎麼了?”
“胡叔給我打電話,說我爸病了,讓我趕緊回去。”
沈斯亮愣了一下。
昨天他還看見許懷勐在體育場揹著手看籃球,這麼一天,就病了?
恰巧今天又是軍區大會,許懷勐這一去,搞不好能看見多少人聽了多少閒話,何況自己親爹也在,沈斯亮心裡隱隱覺得不對。
但是看霍皙表情,她哪知道這些厲害,心裡指不定怎麼為她爹著急呢,說是父女倆不對付,可是要是老許真沒了,她就真成孤兒了。
沈斯亮把車掛了倒擋,掉頭,沉穩安慰她:“別急,我這就送你回去。”
第40章
沈斯亮一直送霍皙回了許懷勐的家門口,車一停,霍皙從車裡出來,胡仲剛好從院裡迎出來:“別急別急,慢點跑。”
“胡叔,他什麼病?嚴重嗎?”霍皙急色顯而易見。
“嘖,這孩子,怎麼連爸都不叫了。”胡仲佯露出不滿神色:“快進屋吧,在裡頭讓醫生檢查呢。”
霍皙點點頭,只顧著往屋裡去,胡仲在院子裡瞅著沈斯亮,緩緩邁步出來:“斯亮也來了?”
“胡叔。”沈斯亮笑著跟胡仲打聲招呼,胡仲前腳從院子裡出來,後腳就有人從裡頭把大鐵門關上。
倆人都被人家攔在外頭,沈斯亮一下就明白了。得,許懷勐這回,給這傻丫頭下了個套。
胡仲笑眯眯:“想進去不?”
“想。”沈斯亮很誠懇:“想進去看看許叔病成什麼樣兒了,許善宇不在,不能指著二朵兒自己啊。”
胡仲依舊笑眯眯,和藹道:“不用,你走了,這門鎖上,你許叔的病就好一半兒了。”
沈斯亮扶著車門,笑的頗為無奈。人家變著相攆他走,自己也不能非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