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表現出一個正青春芳華的少女所應該表現出的微微哀怨,傷春悲秋之情。長歌也正在用她不經意的語言刺痛著我脆弱的心臟……
一個婢女就匆匆的奔到我的面前,雙膝跪地。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額頭上的汗珠花了精心的妝,也就顯得這張年輕的面容格外的猙獰。我憂傷的望著她,憂傷的倒了杯水遞給她:“緩一緩,有事慢慢說。”她太煞氣氛了。
“中原來的那個藥商似乎身子不適。封王正放下了政務陪著他。”那婢女深深喘了一口氣,“聽聞姑娘在山野生長略懂醫術,還勞請……”
看著她難受的模樣,我也不忍心為難她說完,便擺擺手,“我知道了,你且帶我去吧。”
其實我也很難受。本來只是想戲弄戲弄嚴琛,反倒顯出他兩一片情深深雨濛濛來。這叫什麼……叫什麼來著……
“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走在路上,長歌提醒我道。
對。就是這個。戲弄嚴琛不成,還賠了一個夫君。恩……還賠了一包瀉藥。
真是個虧本的買賣。
我一路奔波終於到了嚴琛與遠城的所在地時。滿額頭溼淋淋的全是汗。我抖了抖袖子,露出一角的,卻只有那隻紅色的狗熊。當即便感覺到身後一陣寒意,悶熱頓消。
嚴琛正捂著肚子蜷著身子趴在床榻上,遠城在一邊半抱著他,目光脈脈地看著她。我瞥向長歌:你下的量得是多少啊。不就是個瀉藥麼,至於疼成這樣?
長歌無辜地望回我一眼:奴婢不知。顯然那天你給我的那一包劑量挺大的。
我扶額,心下一嘆:那日長歌尋得的那個婢女,果真是喜歡嚴琛到一種地步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所謂的深愛,往往在不經意間便成了深深的……害……
我正和長歌在眉目間表達著彼此的見解,半晌,才發覺遠城在凝眸看著我,眉頭緊緊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