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玩兒起了情愛的遊戲。”
楚郢雙目一睜,驚住,看著南宮翼,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親熱?”
南宮翼皺著眉把楚郢從上往下的打量了一眼,縮回頭道:“對,很親熱,同榻而眠不說,還鴛鴦共浴,你,真忘了?”
楚郢覺的自己的腦子一下子混亂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雖然有些事情還是不記得,但都是些小細節小插曲,可照南宮翼的說法,那些沒想起的事哪裡是小事,只是現下,那些過往與現下迫在眉睫的事情相比,也有些不足一提了。
“或許他葬身火海了吧。”楚郢說著,心裡竟猛地一慟。
南宮翼擺擺頭,表示自己不感興趣,他記得自己當時也是很不喜歡那人,因為他總覺得那人的眼神透著一股精明的算計之感。
“你沒事了,我也就告辭了,你好自為之吧,今夜許是你運氣好,否則你早死在箭下了,只是我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要穿羽衛軍的衣服。”南宮翼不解的說道,心想,這大周,真是讓人奇怪,也不知道為什麼非得定下世代聯姻的規矩,鳳雲也是,對那個古里古怪的皇上一根筋。
“你說什麼?什麼叫穿羽衛軍的衣服?那些人不就是羽衛軍麼。”楚郢吃驚的問道。
南宮翼嘴角一抽,沒忍住笑道:“那些人的衣服確實穿的羽衛軍的衣服,但是他們腰間沒有系紅巾,我和鳳雲每次出去都有羽衛軍的保護,我曾好奇問過他們的頭兒,那頭兒說這是羽衛軍中的規矩,只要穿上盔甲,腰間必系紅巾,這是羽衛軍的標誌。”
楚郢快速的理著思緒,那些人不是羽衛軍,也就是說不是皇上派來的人?那麼會是誰,難道是幻月教,玉龍煌的人?
想到這兒,楚郢突然覺的茅塞頓開,羽衛軍的人是認識自己的,知道自己的身份,皇上不會冒這個險,所以只有幻月教出動才行。
想著,楚郢狠狠一拳砸到了樹幹上。
南宮翼不知楚郢在想什麼,也不管楚郢為什麼要被殺,總之他救楚郢,就是還他一個人情罷了,只是現在的楚郢,為什麼武功會比四年前差那麼多。
不過大周的事,還是少管為好。
“告辭。”言罷,南宮翼抬腿就往郊坡上走去,走了兩步似想起了什麼,停下步子轉頭對楚郢道:“我記得那時你和那個‘阿離’說過要送他回宮,他是宮裡的人?”
南宮翼問著,本來還想問一句,‘你不是將軍麼’可片刻後又覺的這是多此一問,因為楚郢已經不記得了啊。
搖搖頭,南宮翼不再理楚郢,獨自離去。
楚郢站在溪澗旁的大樹下,被這話驚的半天反應不過來。
這話的意思是說,自己在失憶前是進過宮的,是與宮裡人有過交集的?
那麼,以自己的身份,會和宮中什麼樣的人結識呢?太監?侍衛?還是…皇子?
楚郢閉上眼,腦子一瞬間暈乎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各路看官們,原諒我兩三天沒有更文,一來是因為找工作到處面試,二來是我把文從頭到尾修了一遍,改了一些小細節,但也有可能出現更多的bug,在此,請各位看官們多多包涵,多多支援,前面的有興趣的可以回去看看,不看也不怎麼影響後面的文路,最後,打滾求支援求收藏,麼麼噠(*^__^*)
☆、記憶
尋找記憶還是清君側,這兩件事一對比,後者彷彿比前者重要了許多。
既然已經知道了阮尋和玉龍煌的目的,那麼就該快點告訴爹,好做防備了,只是,真的要對付阮尋麼?
楚郢的步子越來越沉重,獨自一人走在寂靜的街道上,隔街更夫敲鑼的聲音十分清晰,但楚郢卻覺的自己的腦子在嗡嗡作響,心裡一片混亂。
丞相府就在前方,但楚郢的步子卻在拐角處停了下來,心裡陡然生出一絲壓抑著的疼痛,那疼痛好像跟了自己一路,只是一直壓抑著沒有讓它出來,現下,一旦釋放,那疼痛便鋪天蓋地的襲來。
只是,楚郢不知道自己那顆心臟為什麼會疼,它好像是為了阻止自己的步子一般,在裡頭狂亂的疼痛著,好讓自己沒有力氣踏進丞相府。
楚郢沒有想到,南宮翼短短的幾句話,竟能讓自己的大腦和心臟都變的不聽話起來。
此時,它們好像是在自己運作,從而引導著楚郢去探索去回憶,去想楚郢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的東西。
背脊倚靠著冰冷的牆壁緩緩的坐在地上,當頭輕輕的靠著牆時,楚郢已出了一臉的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