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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代為解釋道:“鞋襪全溼了。”

“去拿你的來給他換上。”吳鳴冷冷地吩咐,捏一捏小孩褲腿邊,“還有衣褲,也全部換掉。我去通知梁王派人來接他。”

“不要!”

文諾與子皓異口同聲地叫起來,然後互相狠狠瞪了一眼。

吳鳴站起身,輕聲說道:“我們不得不如此,梁王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是——”

子皓還想爭辯,卻聽外面一陣混亂,有人在叫嚷:“宮裡出事了!讓我過去!”

☆、第十三章

公元二OO九年。京郊某酒店客房。

“喂,你幹什麼呢?刮個鬍子要這麼久?就是現種也該出苗了啊?”

聽到門外傳來的不耐煩聲音,正看著鏡子發呆的文諾手一抖,剃鬚刀在下頜上帶出一道細細的血痕:“哎呀!”

吳鳴推門進來,只看見他拿毛巾捂著下巴:“沒事吧你?”也顧不上仔細看他的反應就開啟櫥櫃收理洗漱用品。

“鳴哥你要出去?”

吳鳴快手快腳將必需品打進一隻黑色包裡,嘴唇漫不經心地在小孩臉頰上擦過:“啊,接了個平面廣告,到通莊那邊去拍倆鏡頭,明兒就回來。”

脖子上猛然加上來的重量將他嚇了一跳,浴室藍幽幽的燈光下,小孩的睫毛影子幾乎遮去半張臉:“那你明兒一定要回來啊!”

“你——”

吳帥哥的疑問被堵在了嘴裡。文諾的唇溫熱而柔滑,柔軟得不可思議,舌尖一點點探進,像條怯生生的小蛇,在他哥口腔中東遊西走。

所有思慮都被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這彆扭小孩難得的主動足以令人喪失理智。

被男人攻擊性回敬的親吻頂得靠在牆上,文諾閉上眼睛,有什麼東西在腦中一閃而過。恍惚間記起,很久以前,曾經有過這樣的一幕。只是再怎麼用力去想,也想不起,當時當地,是誰與誰,發生過什麼。

襯衣的紐扣不知何時已經被一粒粒解開,男人的親吻像燃燒的烈酒,灼人的高溫迅速蔓延,文諾的慾望早已經高高張揚無法掩藏。

“滴答”。有液體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樑上。

吳鳴抬頭一看,又是氣憤又是心疼:“你個囧死人的孩子!刮破了下巴幹嘛不早說!”

囧孩子不出聲地笑笑,伸出手指,颳起那滴殷紅的血,放入自己口中吮吸,粉色的舌尖在唇間若隱若現。

看著這一幕還不狼變就枉為男人了。吳大帥哥低低的聲音裡帶著笑意:“這可是你自找的!”大力翻過文諾身子,“唰”地扯去那礙手礙腳的遮蔽物,滿意地看著呈現在眼前的兩丘雪白山峰。

是誰在撥動琴絃,撩人心扉?是誰在低聲吟唱,這溫柔的小夜曲,無盡悲涼?

只是情愛歡愉之外,為什麼總有陌生的記憶片斷在時隱時現?

經過了壓抑的十天陰雨,陽光終於再現。

文諾找到舅舅時,有潔癖的大鬍子導演正在指揮劇組一干人等把前些日子裡車輛道具沾上的泥濘打掃乾淨,一路罵罵咧咧操不離口。

見到外甥,錢導一邊問候:“吳鳴還沒回來嗎”一邊將一隻三隻腳都胡滿爛泥的三腳架扔給他。

“幹嘛?”小屁孩抱著三腳架,一臉迷糊。

大鬍子在他脛骨上踢了一腳:“裝什麼傻?拿那邊水龍頭底下洗去!”

對於舅舅的虐待行為,小屁孩表示很憤怒:“可是我肚子疼!”

“要我說,怕不是肚子疼,是PP疼吧?”瘦子梅副導不知打哪兒冒出來,在小孩最豐滿的部位拍了拍,笑嘻嘻地對大鬍子說,“你這做舅舅的也不知道體諒下孩子,吳鳴那小子看著秀氣,底下那玩意兒可是野獸級別的!”

被野獸啃過的小孩臉頓時紅成了熟透的柿子。做舅舅的惱羞成怒了:“梅迪瑞!這裡邊有你什麼事?哪涼快哪待著去!滾滾滾!”

意猶未盡的梅瘦子一點滾的意思都沒有,還想繼續發揮,身上某個地方適時地發出了蜂鳴。他翻了三隻口袋才找到被自己亂放的手機:“喂!是我啊!什麼?”臉突然就黑了下來,“哥們兒,這玩笑可不能隨便開啊!”

錢導正衝著外甥吹鬍子瞪眼,見此情景停下來問:“怎麼啦?”

梅迪瑞收起電話,哭喪著臉:“那個飄逸公司說要退出。”

“shit!”錢導衝口而出,“就為了不給丫們植入軟廣告?不是答應片尾鳴謝把丫們往前排的嗎?”

瘦子的臉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