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邁感,再者事後也能用內力將烈酒從體內逼出來,倒並不算煩惱。
呼延赫並不阻止,看著他一口一口將烈酒喝完,等下一個人還想來敬,卻瞪著一雙虎目陰沉沉地望過去,直將那人瞪得抱著酒碗逃到一邊才滿意地收回目光。
又是一番載歌載舞,許錦逸並不參與,只坐在呼延赫一邊瞧著場中眾人的動作眯著眼笑。呼延部落的人十分豪放熱情,而且他們的花花心眼很少,開心就是開心,討厭就是討厭。與他們打交道,許錦逸活了幾百歲的心都單純了不少。
小河在月光之下閃耀著粼粼的波光,接著突然嘩啦一聲,一個玉白的人兒從水面躍出,那人兒上身全裸著,在月光下朦朦朧朧,卻依舊教人能看清他纖細的腰肢,光滑的脊背,與如嫩藕般的細長雙臂。
那人兒尺長的頭髮緊緊貼在後背之上,終於,在暗處偷窺的人看清了他的側臉,飽滿的額線,挺直的鼻樑,與完美的不可思議的下巴的弧度,還有幾絲溼發貼在他的耳邊……
正在偷窺中的呼延赫屏著呼吸,一步一步悄悄走進。
河水被熾熱的陽光曬了一天,此時仍然留有餘溫,因為狩獵而勞累過度的許錦逸自從陷進水裡的剎那,便沉迷進了這足以令人喟嘆的舒服暢快裡。
正好岸邊有塊面積不小的光滑石頭,一半藏於河水之下,一半伸於水面之上,許錦逸躺於其上,將大半身子陷進水裡,舒服地閉上了雙眼。
正在許錦逸極為放鬆時,突然一陣重物入水的聲音兀然而起,許錦逸立時起身,驚喝一聲,“誰?”
“我。”
等許錦逸分辨出這是呼延赫的聲音,魁梧的如同一頭棕熊的男人已經游到了他的身邊,眼光灼熱的盯著他露於水面的上半個身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霜白的月光照在微裸的小皇子身上,更顯他肌膚瓷白如玉,或明或暗的光影讓他俊秀的容貌美的如夢似幻,不似凡人,再往下瞧,欣長的脖頸,圓潤的肩頭,以及隨著水面浮動而時隱時現的兩點紅豆……
兩具身體下半身緊緊相貼,直到此時呼延赫才終於認識到這具身體究竟是怎樣的美好曼妙,這樣絕美的觸感,竟比從鸞鳳國搶來的最上等的貢品絲綢還要光滑細膩,還帶著微涼的溫度,正如一團溫香軟玉。
呼延赫一隻鐵掌支在許錦逸身體兩側,焦灼的目光在許錦逸裸露出來的部分來回掃射著,乾渴的嗓子不時吞嚥兩聲,帶著再明顯不過的慾望。
空氣裡忽然稀薄起來,許錦逸被他狀如小山的身軀壓迫著,只能無力地躺在石頭之上,張著小口短促呼吸。呼延赫則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自由的那隻大掌突然貼上許錦逸的臉頰,接著慢慢向下滑,劃過他嫩如花瓣的唇瓣,劃過他凸起的精緻鎖骨,最終劃到兩點茱萸之上,兩根粗糙的手指夾著那顆小粒,按,扭,彈,撥……
“呼延赫……”這麼龐大的身軀見所未見,此時又在野外,說不準會被被人看到……在被呼延赫粗糙的手掌挑逗之下,許錦逸腦中一團亂麻,不知為何竟升起幾分恐慌,他第一次膽怯起來,無助地將胳膊環在呼延赫粗的驚人的脖頸上,“呼延赫……”
兩人貼得如此之近,鼻尖不時能觸上對方的,唇瓣也不過毫末的距離,兩人對視著,對方眸子裡的亮光昭示著他與自己同樣的渴望,兩人又同時垂下眸子,看向對方的唇齒。
呼吸越來越緊促,終於,呼延赫低下頭,許錦逸抬起下巴,在同一時刻,兩人撞到一起,含住對方的唇舌撕咬起來。
方才呼吸已經極為困難,此時唇齒緊緊相貼,兩人只顧著舔舐,吸允,啃咬,哪還顧得上自己的呼吸。等兩人終於回過神來,縱使口中的空氣已經空空如也,卻也不捨得離開對方,只能愈加緊密地貼合,愈加急切的吮吸。
呼延赫口中屬於雄性的剛烈味道讓許錦逸激動地不能自已,許錦逸口中乾淨清爽的甜蜜味道也讓呼延赫雙眼赤紅,幾欲發狂。
不知何時,裂帛聲起,呼延赫的大掌一把將許錦逸身上僅留的褻褲撕成碎片,顫抖著大掌向他身體更神秘的地方摸去。許錦逸兩隻柔嫩的手也在呼延赫的肌肉虯結的寬大胸膛上摸來摸去,偶爾拂到兩顆腫大的豆子,便能引得呼延赫一聲重重的呼吸。
“錦逸,寶兒,幫幫我?幫幫我!”腰部兩條細嫩的長腿夾著,胸膛上一雙小手來回作亂,呼延赫的某處早已經粗長腫硬的不成樣子,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他只好連連在許錦逸的眼睛、鼻尖、嘴角處啄著,討好地央求他。
想不到這個世界的愛人竟不知道男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