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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能靠這輩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夢想,只能將這第一步託付聖盃實現。”

“雜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連Archer都無奈了,但Rider更是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說,就算以魔力出現在現界,可我們說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雖然感覺有那麼點可笑,但你們真的就滿足了嗎?”

“我不滿足。我想轉生在這個世界,以人類的姿態活下去。”

“……”

回想一下——韋伯原本認為不喜歡靈體化、堅持以實體化現身是Rider的怪癖。確實,Servant雖然能像人一樣說話、穿著、飲食等等,但其本質也不過和幽靈差不多。

“為什麼……那麼想要肉體?”

“因為這是‘征服’的基礎。”

伊斯坎達爾注視著自己緊握的拳頭呢喃道。

“擁有身體,向天地進發,實行我的征服——那樣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現在的我沒有身體,這是不行的。沒有這個一切也都無法開始。我並不恐懼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必須擁有肉體。”

Archer彷彿在認真傾聽Rider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只是默默地喝著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一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陰狠。

“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呵呵,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盃,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Rider粗狂地大笑起來。但此時還有一人,雖然參加了酒宴但至今沒有露出過一絲笑容。

參加了宴會的Saber在Archer與Rider的對話中一直沒能找到插話的餘地。這兩人談論的王者之道與她所信奉的相去甚遠,所以她與他們根本說不到一起。

只隨自己的意志——

這不是王應有的想法。以清廉為信念的Saber看來,Archer和Rider不過只是暴君而已。

就算對方再怎麼強大,在Saber心中都燃燒著不屈的鬥志。

只有這兩人是自己不能輸的對手。絕對不能將聖盃讓給他們。Archer的話根本沒有道理,Rider的願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願望。而且,那不過是身為人類所有慾望的開端。與他們的願望相比,Saber胸中的願望不能不說比他們的更為高潔。/

“——喂,我說Berserker,你也說說你的願望吧。”

“願望?”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當然是希望那個人可以幸福地活下去,不因為所謂的親人關係就將自己永遠的囚禁在一片天地裡,不去與任何人接觸,畢竟他可是個笨蛋,要是我死了(我再死一次),估計就會瘋掉了。”

“唔,真是個奇怪的願望。你們說的是同一個人?那個人對你們來說也十分重要吧!”

“我這一世他是我最珍惜的弟弟。”玖夜璆喝了口杯中的酒,示意落泉接下去說。“我這一世他是最在乎我的哥哥。”最後,兩人說道,“但他們是同一個人,因為不同世界的不同命運而產生了不同的分歧,為了我而願意犧牲自己什麼的,我才不想讓他死,所以願望只能有一個,初說救他的辦法,就是讓Saber掠奪我的魔力導致我死去咯。”

“我不會這麼做的。”Saber一臉正直地說道。

“就算你不願意也不可以,我必須得被你殺掉呢,否則死掉了的就會是願意為了我而代替我去死的弟弟了,而且,我相信Saber,我如果死去了,你能保證你的Master不對間桐一家出手嗎,否則我可以在死的瞬間拉上你,可你有願望,很沉重的,所以你不會讓自己死,對吧,說說你的願望吧,Saber,我想聽。”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鄉。我要改變英國滅亡的命運。”

Saber毅然說完後,眾人沉寂了許久。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卻是Saber自身。

就算她的話充滿了氣勢,但對方也不是輕易會低頭的人。就算這話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話語啊。

清楚明瞭,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這是她的王者之道。無論是讚美或是反駁,都應該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沒有人說話。

“——我說,騎士王,不